這個人,怎麼可以這麼自私?
安然輕哼一聲,慢條斯理道:“甘將軍,想審問本宮,等你們能活下來再說吧。”
甘雨心心下一。
安然這是什麼意思?就算這裡有東林的人,可畢竟芳洲才是主場,難道以為,能在這裡做什麼不?
但多年來的磨練出的直覺還是讓覺得不好,當即大喝道:“拿下安然!”
安然毫也沒把的話放在眼裡,同樣說了一句:“殺了這裡所有人!”
士兵們暴起。
甘雨心本以為芳洲的士兵會和東林的士兵形對抗,可是,卻震驚地看到……
芳洲的士兵,竟拿著刀,捅了同為芳洲軍士的自己同伴內。
“你們瘋了嗎?”大聲吼著。
但吼也沒有用,下面的一部分士兵,還是不住地殘殺著同袍。
“別了,那些是安然的人!”無憂高聲喝了一句。
十二年,雖說這些年似乎東林並沒有直接派人進駐芳洲,可芳洲畢竟名義上是屬於東林的。
以安然的心機和手段,現在的芳洲只怕得跟個篩子一樣。
“王爺,麻煩你去救程丹青。”無憂終於說了到這裡之後,對蕭驚瀾的第一句話。
蕭驚瀾微微點頭,沒有任何遲疑,向著程丹青的方向撲去。
程丹青雖然被綁,但安然先前並沒有打算和甘雨心撕破臉,所以看守並不嚴,這倒讓蕭驚瀾方便了不。
“將軍,請幫把甘將軍接過來。”
甘雨心從前對做了什麼,不是不追究,而是不打算在現在追究。
不管怎麼說,都是現在芳洲最有威的人,而且的確是一心為芳洲,無論如何也要救下來。
慕容毅也沒有遲疑,點了點頭飛而去。
他和無憂早就有過默契合作,此時又一次並肩作戰,竟有一不真實的覺。
“無憂,你打算派點什麼活兒給本大王?先說好,本大王的收費可是很貴的!”
非得要一個大閼氏才付得起。
無憂白他一眼:“你離我遠點!”
誰要理會拓跋烈,讓他自生自滅去吧!
拓跋烈表直接僵在臉上,這人,也太不客氣了。
不過隨即,他就出白生生的牙齒笑了。
夠烈,才有味道。
這麼烈的人,才能幫他統治草原。
“本大王豈能聽你這麼一個小子的話?今天,本大王就跟著你了!”
拓跋烈一邊說,一邊加了戰團。
因為芳洲士兵的突然叛變,這一片大典場地之中,幾乎全都是安然的人。
等到蕭驚瀾和慕容毅分別帶著程丹青和甘雨心回來,他們已經被團團圍住。
“陛下……”甘雨心一見到無憂,就想要下跪。
實在愧的沒臉見無憂。
不僅沒有認出來,還差點把一個假的銀魚擁上皇之位。
“這些禮數以後再說。”無憂一把托住:“這裡可有地方可以撤退?”
時間緊迫,哪有工夫計較那些事,先能逃出來再說。
甘雨心咬著牙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皇宮乃是至尊至貴之地,誰能想得到會在白芷洲的皇宮裡發生大戰?
而且,勢還如此惡劣。
“無憂,本王的人馬最多半個時辰就可以到。”蕭驚瀾說道。
白芷洲不許外人輕易上島,所以他們的人只好留在周圍的小島上。
但無論船只還是武,都是配備齊全的。
慕容毅和拓跋烈也都是這個意思。
“未必。”無憂搖了搖頭。
芳洲裡面有這麼多安然的人,他們的安排安然恐怕早就知道,那些原先的準備,現在說不定早被破壞殆盡。就算他們各自的衛隊都有出的將領統帥,可到這裡來的時間,只怕也要大大推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