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無語了,是誰說拓跋烈子暴躁易怒的,這傢夥,分明就是比所有人都更能忍好嗎?
都已經到這地步了,竟還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緒。
安然打量著銀魚大殿。
這裡,也是只有皇容許才能進的地方,曾經可而不可得,而如今,不是也輕輕松松地進來了嗎?
可見這世上的東西,沒有能不能得到一說,只有去不去爭取。
心頭泛上一陣快意,安然目在殿中眾人上環視一圈,一抬手道:“殺了他們!”
原本,只是想要得回芳洲,可是上天助他,把諸國的掌權人全都送到了這裡。
若能把他們這些人全都殺了,豈不是更好?
天予不取,反其咎,才不會犯這種錯誤。
而且,當年破滅芳洲,西秦南越都有份,現在殺了他們,也算是為芳洲報仇。
“不行!”上幽蘭大著撲到安然面前:“母後,你不能殺驚瀾哥哥!”
母後這是糊塗了嗎?明知有多喜歡蕭驚瀾,竟要下手殺了他。
無論有多沒用,也無論做了多壞事,可是至有一點,對蕭驚瀾的心是真的。
“驚瀾哥哥,你放心,我定會求母後不要殺你的!”
轉頭焦聲安著蕭驚瀾,又向安然哀求:“母後,求求你了,兒臣真的喜歡驚瀾哥哥!”
抱著安然的大,不住地哀求著。
看著,安然有些恍惚。
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,抓著楚軒的袖子拼命問他:我有哪裡不好?有哪裡比不上兮然?
明明,出比兮然高貴,長的比漂亮,也比更能幹。
可為何,楚軒不要這麼優秀的,卻偏偏喜歡兮然那個鄉野村姑?
兮然七歲的時候才覺醒銀魚,在那之前,只不過就是個一無是的賤民罷了!
近乎卑微地問著楚軒,可……楚軒是怎麼做的?
他連看一眼都沒有,直接扯斷了袖子離開。
此生遭遇過最大的蔑視,不過如此。
付出全部心的人,竟對……不屑一顧。
安然下意識往蕭驚瀾看去,就見,蕭驚瀾的目連一瞬都沒有往上幽蘭的上看過,哪怕明知上幽蘭正在為他而哀求自己,可他的眼睛,卻只是看著被拓跋烈制住的無憂。
他的眉心輕輕皺著,就好像是在擔心,拓跋烈的手會不會太重,會不會弄疼無憂。
手指一下攥緊。
蕭驚瀾和上幽蘭,多麼像是當年和楚軒的重復?
明明們付出了全部的意,可是在他們的眼中,卻連別的人一頭發也比不上。
“幽蘭,你是本宮的兒,全天下的男子,都會任由你挑選。”安然了上幽蘭的頭發。
在上幽蘭一頭霧水,不知安然為何突然這麼說的時候,安然神陡然轉厲,厲聲喝道:“放箭!”
今日這裡的所有知道真相的人,都必須要死!
等到他們死了,自會告訴芳洲的人,是三國聯合想要再次顛覆芳洲,而甘雨心和程丹青為阻止他們,不幸捐軀。
而上幽蘭,將會為芳洲貨真價實的主人!
四周的弓弩手早已準備齊全,聞言立刻張弓搭箭。
上幽蘭早已目瞪口呆,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安然前一秒還在說著安的話,下一秒就可以這麼果決的下令殺人。
“母後,不要!”上幽蘭起往蕭驚瀾的方向撲過去。
再怎麼說都是安然的親生兒,有在那裡,母後的人一定不敢輕舉妄。
無憂閉了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