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也有些意外,猜到使用這種能力會有代價,可是想不到,代價這麼誇張。
蕭驚瀾的緊張讓心頭一暖,輕輕點了下頭。
的確,他們還可以再想想其他的辦法,不過是個水而已,只要肯腦子,總有法子可以過去。
“母後……”聽到賀蘭玖的話,無憂沒有怎麼樣,上幽蘭卻是怕了。
拉著安然的袖子,焦聲道:“母後,我也用了好多次,該不會……”
“瞎想什麼!”安然不耐煩道:“你用的又不是自己的能力,就算減壽,減的也不是你的。”
真是沒出息,自己嚇自己也能嚇這樣。
上幽蘭一怔,立刻想起用的都是人皮符裡的力量,還每次給自己畫完符後,烏覲那種蒼白虛弱的模樣。
心頭,頓時安心了。
只要死的不是,那就好。
無憂不打算在這裡用能力,安然雖然略有不滿,但也沒有說什麼。
反正,的目的是進銀魚寶藏,而不是讓無憂死,只要能過了這水,隨便無憂怎麼做都行。
再說,若是一定要無憂在這裡用控水之力,蕭驚瀾和其他幾人是絕對不會答應的,到時候,反而麻煩。
無憂沿著水邊走著,正打算查看況好想出過去的法子,卻忽然西秦的隊伍中傳出焦急的聲音:“老夫人……老夫人你怎麼了……”
這是……發生何事了?
無憂和蕭驚瀾對視一眼,同時往蕭老夫人所在的地方奔過去。
蕭老夫人一直在眾人的保護下好好地休息著,可是方才,也不知是怎麼搞的,竟突然暈了過去,而且,子還一個勁地搐著。
一見蕭老夫人的模樣,無憂心頭就了一聲糟糕。
“讓開!”把周圍的人揮開,立刻翻開蕭老夫人的眼睛看了看,緊接著又看了舌頭,再飛快地把了一次脈搏。
“怎麼樣?”蕭驚瀾沉聲問著。
蕭老夫人一直好端端的,怎麼會突然就暈了?
他們之間就算有再多的不愉快,可是蕭老夫人始終是他的母親,他不可能不關心。
“,疲勞,寒冷,寒邪侵,再加上本來就年紀大了,抵抗力弱,寒邪裡化熱,現在在發高燒。而且……”
無憂抿了一下,道:“這燒不是剛發起來,應該已經燒了有一段時間。”
蕭老夫人的溫很高,甚至已經到了搐驚獗的地步,顯然不是剛剛發病。
無憂若是猜得沒錯,至也有燒了有一天以上。
也就是說,他們剛剛從地下水潭出來,蕭老夫人就已經病了。
可為了不影響蕭驚瀾,居然一直忍著。
說起來,也並非全無可取之。只可惜一開始想法就走了偏鋒,又偏偏有上幽蘭在一側引著越走越偏,到最後,竟和無憂形了這般水火不容的局面。
無憂並不恨,甚至也不怪。
只是,無法再和蕭老夫人相。
如今蕭老夫人病了,雖對蕭老夫人並無好,可多年來養本能,還是讓對蕭老夫人的病很關心。
“是屬下的錯。”聶錚垂首跪在地上,慚愧道:“屬下曾發現老夫人有不舒服的癥狀,可是問了幾次,老夫人都說沒事,所以屬下就沒往心裡去,誰知……”
他懊悔至極,若是他再細心一點,蕭老夫人也不至於病到這個程度。
“很危險嗎?”此時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,蕭驚瀾問出自己最關心的事。
無憂沒說話,往賀蘭玖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這種內傷,不拿手,也不好判斷。
賀蘭玖不必無憂說什麼,就自己走到了蕭老夫人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