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完堂,蕭驚瀾要將無憂送房。
剛剛轉,無憂就察覺蕭驚瀾的腳步踉蹌了一下。
無憂下意識手握住他的手,可……好多的汗呀!
手心這樣,上呢,恐怕都了。
為了親自去迎親,為了站著舉行這一場婚禮,他到底吃了多苦?
“終究還是撐不住全程。”蕭驚瀾道,語氣裡掩不住的失落。
這個男人,想把最好的給自己。
強烈的念頭湧上心間,無憂口一熱,用力地握住了蕭驚瀾的手臂。
今日之事他已經做得夠多了,剩下的,就給。
“誰說你撐不住,難道有我扶著,就不是走了嗎?”
結婚的禮服極寬大,無憂扶著蕭驚瀾,可是在外表上看起來,卻好像是依偎著蕭驚瀾一樣。
蕭驚瀾的心就像泡在溫泉水中,又溫暖又安全,他不再待自己的,放心地把自己在無憂肩上。
一個大男人的重量絕不是小瞧的,可是無憂是晃也沒晃,撐住了他全部的。
“秦王爺和秦王妃真好,還在婚禮上就這麼如膠似漆……”
“你看他們多般配……”
兩人互相依偎著慢慢走出大廳,這本是權宜之計,卻不知,在別人的眼中,他們的影已經為風景,直到很久之後還被人拿出來津津樂道。
房裡,無憂一把掀了蓋頭,扶蕭驚瀾在床邊坐下後,蹲下就要看他的。
可是蕭驚瀾卻遲遲不,無憂抬頭發現蕭驚瀾幽幽地看著,那目中似乎有點……委屈?
該不會是看錯了吧?做了什麼讓蕭驚瀾出這種表?
蕭驚瀾道:“蓋頭,應該本王來揭。”
這一刻蕭驚瀾期待許久,可是無憂卻自己揭掉了。
無憂黑線,試探地問:“要不,我再蓋上?”
沒過親,真的沒經驗呀!蕭驚瀾的今天絕對是超負荷工作,就只想著他的了。
蕭驚瀾無語地看著無憂,這個人,能不能有一點兒傢的懷?可……誰讓他看上的就是這份大氣呢?
今天的無憂被嬤嬤們盛妝打扮過,一張小臉明瑩生,讓人幾乎拔不出目,面對著這樣一張臉,蕭驚瀾又怎麼可能生氣?
“算了。”對這個人,他本一點脾氣也沒有。
既然蕭驚瀾不追究,無憂就再次蹲下,要看蕭驚瀾的。
蕭驚瀾眉頭緊皺,今天是他們大喜的日子,他真的不願意為這種事煩心。
不過是一點疼而已,他忍得住。
“蕭驚瀾,我是大夫!”無憂怒了。
就知道他不是個聽話的病人,上次留下的緩解癥狀的方法和藥方,他一個都沒有用。
對付這樣的病人,本就不能客氣。
自己手卷起蕭驚瀾的,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,一雙細眉緊緊擰在一起。
“蕭驚瀾,如果你以後再不按我說的法子治療,我絕不會對你客氣!”
蕭驚瀾現在的狀況差到不能再差。
他部的關節本來就沒有接好,這會讓他稍微用力就劇痛無比,再加上內的毒也被封在此,疼痛更會加倍,而且稍不小心,毒就會溢出。
無憂不擅長使毒,上一次蕭驚瀾部毒溢出,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去。
“嗯。”蕭驚瀾淡淡應了一聲。
這麼聽話?無憂狐疑地看向他。
“本王用了,只是,不是你親手所施,沒有效果。”蕭驚瀾心平氣和地解釋。
還有這種事?無憂半信半疑,可是想著蕭驚瀾從來沒有騙過,也就不再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