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憂,這若不是你父後,本大王現在就去拆了他的骨頭架子!”拓跋烈瞇著眼睛,神已是極危險。
他這一生,最厭惡的就是人傢這樣高高在上的樣子。
聞言,無憂眼睛一瞇。
就算心裡並沒把楚軒真的當父親,可是也容不得他被別人這麼說。
“烈大王,你似乎忘記了,我父後也是你們草原的天神,你若是不怕我把你天神骸骨的消息傳出去,那就盡管去好了。”
拓跋烈一噎。
他居然把這事給忘了。
汗位之爭時,他之所以能順利繼位,一是有天神寶藏運出來的堅兵利,二則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了天神寶藏,繼承了天神缽,換言之,草原人都認為是天神選了他做大汗,因此才得到了諸多草原人的支持。
草原人對這位天神極端敬仰,可以說,他現在汗位的合法,就是天神所賦予。
若是他的子民知道他竟然天神骸骨,那非造反不可。
無憂,真狠。
賀蘭玖神一,突然想起當初無憂威脅他時的樣子。
那時,無憂只不過見了他兩面,卻能猜出他是在找人。
本不知自己是在找誰,卻能拿這件事威脅得他有苦說不出。
這個人,似乎總有辦法找到別人最痛的那個點,而且一腳踩下去的時候,絕不留。
這麼想著,竟忍不住微笑起來。
那時氣惱得要命的事,此時再想起,竟滿是甜。
只是,這樣的甜,此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。
無憂看拓跋烈微微惱怒的樣子,就知道他本沒認識到錯誤,只是覺得被威脅了不爽而已。
冷哼了一聲,道:“烈大王,你還愣著幹什麼,磕頭吧!”
什麼?
拓跋烈徹底給愣住了,無憂居然要他磕頭,這是什麼意思。
“你們沒看到嗎?我父後牌子上寫的明明白白的,只要磕頭百下,就把出去的路告訴你們,否則,就讓你們都葬在此。”
聽了無憂的話,場中的人面面相覷,牌子上的話是這個意思嗎?
那些話不就是威脅嗎?怎麼到了無憂的裡,卻了磕頭就能知道出去的路?
他們都再一次去看牌子,仔細揣著牌子上的話,這才發現,似乎,真的是這樣。
叩頭百下快滾,可是滾,能滾到哪兒去?
他們進來的大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,想要滾,也得有出路才行。
而他們磕頭百下的結果,就是楚軒會給他們一條出路,讓他們離開。
而他們若是不磕這個頭……
一瞬間,他們都想到了一路過來時遇到的機關,頓時,渾發。
不用想,他們若是不磕這個頭,那楚軒一定會用某種方法引發這裡的機關,把他們全都埋葬在這個石室中。
這位芳洲皇夫,簡直太可怕了!
而且,也太可氣了。
明明就是要把出路告訴他們,可偏偏說的像是在罵人。
但凡是個人,誰還能沒有幾分脾啊?見到這種語氣還會磕頭的,除非像無憂一樣這麼了解他,本就不會有人做吧?
這位皇夫,本就沒打算給他們活路呀!
“無憂,你誆本大王!”拓跋烈差點被無憂給詐住,他盯著道:“這牌子上可還有一句話,他的孩子可以隨意取用。你是他的兒,趕緊取了東西,帶我們出去。”
這話,頓時讓寶藏裡的人都舒了一口氣。
沒錯,銀魚帝可在這裡呢,楚軒的一切都是給準備的,有在,自然不愁取寶和出去的事。
可……
“做不到。”無憂幹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