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憂!”拓跋烈低喝,這人簡直是天下第一不可,怎麼就不能聽話一點。
“烈大王,你可別覺得我是在慪氣,我說的是真話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無憂從懷裡把原先的卷軸拿出來,嘆了一口氣道:“你們不是都想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嗎?那好,我現在就告訴你們。這上面說,銀魚寶藏至有兩個口,一個可以平平安安進來,是專門給我準備的正常口。而另一個,則是遇險的時候緊急避難進來,也就是先前我們掉下來的那個。因為是緊急避難,所以我邊定然有很多敵人,所以我父後才會安排機關,要把我的敵人都殺死。而那些機關,他他會在我七歲的時候開始教我。但憾的是……”
無憂扯了扯,道:“你們都知道,我五歲的時候,芳洲就滅了,所以,那些機關,他本還沒來得及告訴我。”
方才那些機關雖然無憂的確想了一些辦法,可歸到底,還是所有人齊心協力才過來,無憂哪一個都沒有逃掉,甚至有幾次,若不是有蕭驚瀾賀蘭玖慕容毅幾人護著,也要被機關傷到。
可見,說的是真的,的確不知那些機關的破解之法。
“陛下當年總說帝子太跳,若是學了機關,恐怕更無法無天,所以要先養一養子,等七歲定必屯才準跟著皇夫學機關。”甘雨心一邊思索著一邊開口,含著幾分悲意:“沒想到,帝竟是永遠也等不到這一天了。”
說完,就別過了臉,似乎是不想讓人看到臉上的淚水。
而這話,又恰好印證了,無憂說的不是謊話,卷軸裡真的是這麼寫的。
無憂道:“我連外面的機關都不知道,這裡面的就更不知道,所以,恐怕要麻煩各位磕頭了。”
口中說著麻煩,可臉上卻笑兮兮的,分明就是樂得看熱鬧。
別人也就罷了,看拓跋烈磕頭,可是樂意得很。
拓跋烈臉鐵青。
無憂這個混帳人,竟讓他堂堂大王去給別人磕頭。
就算那人是天神也不行!
無憂往前走了一步,在剩下的一個團上一跪,道:“我先磕為敬,諸位有一個算一個,就跟著我一起磕吧。”
說完,往旁邊的蕭驚瀾看了一眼,問道:“王爺介意麼?”
這一百個頭,可不是開玩笑,磕起來也是累人的。
蕭驚瀾寵溺道:“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和無憂在一起,無論做什麼他都願意,磕幾個頭算什麼?
更何況,這又不是給別人磕,是給自己的嶽父和嶽母大人磕。
蕭驚瀾對此事可算是樂在其中,他們的屬下也沒有什麼意見,無憂的父母,那可是他們也要敬著的人。
但其他人就沒有那麼樂意了,尤其是拓跋烈,臉都快了。
無憂道:“烈王子,我父後可能別的不行,但機關卻絕對是一流的,當初在天神寶藏,明明我們什麼都沒做,可他卻就是知道你們那邊有兩個人,而我們這邊有四個人,最後還讓銅人打了聶錚和長孫雲尉一拳,害他們生生了好幾肋骨,要不是這樣,在寶藏裡的時候,我們才沒那麼容易被你和侖算計。現在我們在這裡,你猜我父後知不知道我們有多人?若是了那麼幾個人磕頭,你覺得我父後的機關,能不能察覺出來?”
這話,絕對不是威脅,當初天神寶藏裡面的事,他可都是親歷的。
楚軒,絕對有這個本事。
不僅拓跋烈的臉變了,就連慕容毅的臉也變得難看,那個時候他可是也在,還親眼看到銅人發。
若不是他和無憂先一步出去,被打傷的人就很可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