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後,你看無憂,就是騙你的!”上幽蘭又一次大。
“你敢騙我!”安然怒了:“你敢用楚軒的事來騙我!”
相比被騙,無憂借用了楚軒的名義,才是更不能忍的事。
楚軒這兩個字就是心裡的區,誰都不能用楚軒來騙!哪怕無憂是楚軒的兒也不行。
但無憂才不會管安然怎麼想,有這麼一點時間的耽擱,對來說已經足夠。
無憂剛才就一直在快步地往安然靠近,此時的距離已經足夠近。
一個飛躥上去,早在部隊裡用了無數次,到不能再的小擒拿手順勢使出,一手鉗住安然的手腕,將狠狠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,安然給摔的五臟六腑都要出來,可無憂並沒有就這麼放過,而是上前一步踏在上,幹脆利落地把手中的雷珠奪走。
“安然,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,值得我父後喜歡!”無憂說著,狠狠一拳砸在的臉上:“這一拳,打你不念親,害我母皇父後。”
又是一拳:“這一拳,打你判國背主,塗炭芳洲。”
再一拳:“這一拳,打你狼子野心,妄圖謀害帝!”
三拳打過,無憂活活手腕:“剩下的,都是為本姑娘自己打的。本姑娘忍你和你兒很久了!”
說完,拳如雨下,暴風般砸在安然臉上。
安然大概一輩子也想不到有一個人會這麼打人,就跪在有口,一拳又一拳地往臉上砸。
一側的蕭驚瀾幾人本想上去幫忙,可是看到無憂這作,齊齊地停下了腳步。
拓跋烈了自己的臉,想了一下幽幽道:“蕭驚瀾,你挨過打沒有?”
這人,實在是太彪悍了!
蕭驚瀾面一黑,忽然就想起無憂一拳砸黑了他眼圈,還有把他踢下床的事。
拓跋烈問這話純粹就是腦,問出口就知道蕭驚瀾肯定不會回答。
畢竟,哪個男人能承認自己被老婆打過啊。
賀蘭玖和慕容毅也是同樣想法。
可,就在他們已經打算當沒聽到拓跋烈的話,把這事放過去的時候,卻聽蕭驚瀾幽幽說了一句:“不告訴你。”
瞬間,幾人的形全都踉蹌了一下。
地位到了他們這個地步,講話都是很有講究的。
蕭驚瀾這句不告訴你,和承認被打過有什麼分別?
一瞬間,拓跋烈狂笑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。
哈哈哈……
蕭驚瀾被打過,還是被無憂那個人打……
不知,打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?是不是像他們現在看到的這樣?
要真是這樣被著打,那……
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嗎?
哈哈哈哈……
蕭驚瀾話出口了才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癡。
可是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,他幹脆不理會,只是黑著臉往無憂走去。
無憂心裡的火氣已經積了太久,一直被安然威脅,安然還一口一個賤人的母親,又一口一個雜種地,不給點教訓,就不是無憂。
蕭驚瀾大步走到無憂邊,攥住的手腕:“別打了,沒有時間了。”
看了安然一眼,又道:“剩下的,本王來。”
安然已經被打得都不了,剩下的……自然是徹底結果。
這個人心機太毒,又害了無憂的父母,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容活著。
無憂不是沒有殺過人,蕭驚瀾很清楚,當初在檀州,在仙子關,無憂能活下來,不是靠說,而是實打實殺出來的。
但現在有他在,他就不願讓無憂去臟了手,所以這件事,他寧可自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