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如此,也不是沒有好。
燕伯道:“至有王妃在,王爺不必再那麼多苦了。”
無憂斜倪他一眼,道:“燕伯,你真當我看不出來,如果再不解毒,他只能撐一年?”
燕伯一震,他的確是故意瞞了這件事,但也沒有壞心,只是希無憂能對蕭驚瀾多一點信心,可以好好地陪在他邊,而不要去想後路的事。
畢竟,無論哪個如花似玉的姑娘,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只能活一年,都不可能再盡心的。
可沒想到,無憂居然自己看出來了。
這個王妃……不簡單。
難怪王爺會為做這麼多事。
“王妃……”
“你也是一片忠心,我沒打算怪你,我只是不喜歡別人瞞著我。”無憂擺擺手道:“放心,只要我是秦王妃一日,就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他的。”
燕伯萬沒想到無憂如此深明大義,深深地向無憂施了一禮,道:“奴婢燕府管傢燕舉,見過王妃娘娘。”
這一次,他才是真正地把無憂當秦王府的王妃看。
無憂點了點頭,正想說話,燕霖的聲音從外面傳來:“王妃娘娘,不好了,太子要進來看王爺!”
剛才的大火還是驚人了,竟把慕容乾給引了出來。
為太子,蕭驚瀾的婚禮他出席是應該的,但現在明知後院生,還非要過來湊一腳,不是明擺著來挑事嗎?
“我去看看。”無憂一邊說,一邊往外走。
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,蕭驚瀾經過剛才的毒虛弱至極,所以才會點了他的睡,現在的況,就算他醒著,也本不可能出去見人。
而整個秦王府除了他,本沒有人能和慕容乾正面對上。
就算慕容乾說要到蕭驚瀾床邊去探病,也沒有人有資格阻攔。
到時候人多手雜,如果有什麼人暗中下黑手,秦王府的人本沒有辦法。
他們,總不能明目張膽地把太子堵在外邊吧。
所以現在,只有無憂這個秦王妃出面。
剛走出院子不遠,就看到從前院浩過來一堆人,領頭的就是慕容乾。
他們也看到了無憂,只因,無憂這一實在太,金紅禮服眩目的讓人本移不開眼。
“這是無憂?”賓客中有許多人都未曾見過現在的無憂,這一看,全愣住了。
不是說傢大小姐是草包蠢材嗎?怎麼會這麼漂亮?
而且那眼中流轉的芒如此耀眼,說這樣的人是草包……鬼才信。
慕容毅目中也劃過贊嘆之,他早知這個子漂亮,卻不知打扮起來,更讓人驚艷。
轉念想到上這套服是嫁,已經嫁人了,心頭又沉悶起來。
眾人心思各異,思忖間,無憂已經走過來。
“王府意外走水,現在已經理好了,多謝各位關心。”一上來,就輕描淡寫地帶過剛才的事,總不能讓人知道,新婚夜的居然有刺客吧?那也太不吉利了。
“沒事就好,不過孤甚是擔心王叔,不知可否前去探?”慕容乾也被無憂的容震驚了一下,只恨這個人不識好歹,居然不肯嫁給他。
他得不到的東西,別人也別想得到。
蕭驚瀾中之毒十分復雜,有上百種方法可以引他上的毒,只要能靠近他就行。
可偏偏,秦王府一直守得跟鐵桶一樣,他們本進不去,連想要知道一下蕭驚瀾的狀況,都只能讓無憂打著未婚妻的名義來刺探。
像眼前這樣的機會,本是千載難逢,他當然不會錯過。
“王爺累了,已經歇下。”無憂淡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