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下大殿中看到的那一幕猛然映的腦海:銀魚寶藏!
碩大無朋的四個大字:銀魚寶藏。
娶……銀魚……
取……銀魚……
錯了,全錯了!
哈哈哈哈……全都錯了!
王爺……王爺……為何你不說清楚一點……
你明知我笨,為何要留下那麼一張字條,讓我去猜。
原來,你讓瀾兒去取的,是銀魚寶藏……是裡面那些兵刃和械。
可我……我卻以為,你是要讓瀾兒……去娶銀魚帝。
瀾兒說的對,我太自以為是。
我不止笨,甚至……不了解你。
你是那樣通達的人,怎麼可以在臨死的時候,卻要用一紙言,去束縛兩個孩子的將來。
猛然間,蕭老夫人意識到一件事。
不能死!
雖不懂之前無憂在說什麼,可知道,無憂說到做到。
若是死了,無憂絕不會再和蕭驚瀾在一起。
而他們……是那般的相。
不行……不能死。
已經做錯了那麼多的事,絕不能再害了這兩個孩子的將來。
“……無憂……”嘶聲著,似是想要說什麼,然而,毒藥侵蝕了太多的神,到了此刻終於明白,最想說話的時候,舌頭卻木得像是子一樣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此時,千心千月早已將無憂平日常用的醫療材拿來,而無憂又是手刀不離的,早已紮了幾大,又尋著向心的脈,一刀割了下去。
不論如何,總不能再讓毒藥隨著循環流遍全。
見蕭老夫人死命看著的樣子,無憂手下不停,口中淡聲道:“蕭老夫人,就算先秦王的言是讓驚瀾娶銀魚帝,可……銀魚帝,真的就能幫到驚瀾嗎?”
蕭老夫人死死地瞪著眼睛。怎麼回事?為什麼銀魚帝幫不到瀾兒?
無憂極快地止住了一道的,又在另一向心管上開了一個口子,道:“你在銀魚寶藏中也有片刻清醒,那麼可曾記得,我母皇和父後的,父後的頭發是黑的,母皇的頭發卻是白的?”
蕭老夫人只清醒了片刻,可是看到了,所以知道無憂說的沒錯。
無憂眼睛都沒抬,淡聲道:“回來後,我問過甘將軍,甘將軍說,母皇當年為了阻擋三國聯軍,用盡了上靈力,臨死之時何止是白發,本是鶴發皮,形如老嫗。”
什麼?
蕭老夫人嚨中荷荷連聲,想要說話,可怎麼也說不出來。
無憂看向,漠然道:“銀魚力量,用一次減壽十年,區區三國聯軍就讓母皇耗盡命,你又憑什麼覺得,我可以僅憑這點力量,就阻攔連天嵐大軍都擋不住的蠻荒軍隊?”
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
為何,竟會錯的這麼離譜?
無憂再次說道:“而且,你可曾考慮過驚瀾?若他我,我這樣死去,他該怎麼辦?會否內疚自責,甚至隨我而去?若他不我,蕭老夫人,我又憑什麼要為了你的一己私而犧牲自己?”
蕭驚瀾默然不語。
無憂說的沒錯,他絕不會讓用這種力量,他說過的,定會與同年同月同日死。若有事,他絕不會獨留在這世上。
不……不要再說了!
現在不僅子疼,就連腦子也疼得快要炸。
這些事,為何先前從未想過?
的子劇烈的震起來,顯然是毒發作的厲害了。
“無憂……”蕭驚瀾終於開口低喚了一句。
無憂咬著牙,接連幾銀針下在蕭老夫人的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