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霖!你……你怎麼能聽這個人的!”林飛羽氣急敗壞地大。
不知中燕霖說過多次,讓他在蕭驚瀾面前幫自己說兩句好話,可燕霖從來不肯,但現在,居然這個人說什麼他就聽什麼,而且還自稱為屬下?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的!
無憂一介草包,嫁給蕭驚瀾本就是對他的辱,燕霖對蕭驚瀾又是死忠,絕不可能聽命於一個辱自己主子的人。
所以剛才一定是聽錯了。
林飛羽拼命地說服自己,但燕霖只是斜了一眼,就道:“我不聽王妃的聽誰的?王爺吩咐了,秦王府上下悉聽王妃差遣,王妃的話就是他的話。”
這句話就像是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,林飛羽踉蹌著後退了幾步,一臉地傷心絕。
驚瀾哥哥怎麼可以這麼做?難道他就看不到自己對他的心嗎?
無憂不想再和這些人耗下去,揚聲道:“今日是我和王爺的大喜之日,都說良宵苦短,各位還要留到幾時?”
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。
可林飛羽聽到這話就像是發現了無憂的又一條大罪,抬頭尖聲道:“無憂,你怎麼這麼無恥!驚瀾哥哥的都這麼虛弱了,你居然還為了一己私,強迫驚瀾哥哥……做那種事……你……不要臉!”
無憂簡直想翻白眼,只是為了趕人好嗎?而且和蕭驚瀾已經親,就算做那種事也是天經地義,怎麼被林飛羽這麼一說,就好像是強搶民男的惡霸土匪一樣?
“無憂,我絕不能讓你這麼對待驚瀾哥哥,你……你快把驚瀾哥哥出來!”
林飛羽越腦補越覺得無憂會對蕭驚瀾辣手摧花,直接開口要起人。
無憂也是夠了,忽然邁步,直到林飛羽前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林飛羽沒想到無憂突然行,而且,的氣勢怎麼會這麼強?
站在這裡,卻覺得被無憂得死死的,連說話都困難。
無憂盯著林飛羽,眼神冰冷,一字一頓地吐出四個字:“幹、卿、底、事?”
這四個字像是一記耳重重地到林飛羽的臉上,站立不穩,竟然一屁坐在了地上。
無憂轉向慕容毅道:“毅王殿下,令表妹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吧?怎麼就管起我和秦王之間的夫妻之事了?是不是管得太寬?毅王殿下若是方便,還請給林大人帶句話,請他好好管教兒,免得將來做出什麼有辱林府聲譽的事。”
慕容毅目一直盯著無憂,雖然說的很不客氣,但這事從頭到尾都是林飛羽挑釁在先,所以他沒有任何責備無憂的理由。
沉聲道:“本王會把話帶到。”
無憂點點頭,說了一句有勞毅王,然後就轉向其他人道:“天已晚,就不留各位了,請便!”
一邊說,一邊給燕霖使了個眼。
燕霖立刻會意,這是讓他強行送客呢,畢竟無憂剛才說過了,不肯走的人,就打出去。
一揮手,秦王府的燕衛圍了百十號人過來,一個個禮數周到的送客,可渾散發的氣息卻是:再不走,老子就把你踹出去。
在這樣的氣氛之下,哪裡還有人敢賴著不走呀?更別提去看蕭驚瀾了。
一個個,打著哈哈往外走,還唯恐走得不夠快,真的被秦王府的燕衛們打一頓。
燕霖親自拎起林飛羽,眼神裡全是厭惡。蕭驚瀾何是傷毒發作是何等機的事,這個蠢人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。
以後每月十五,恐怕他們得加倍安排人手才行。
林飛羽被拎著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,立刻用力掙紮,但燕霖是不可能讓掙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