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上修若可能撐不到繼位的事,千心忍不住出很憾的語氣。
無憂想想上幽蘭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的強悍生命力,也不由腹誹。
真是好人不長命,禍害千年。
上幽蘭的怎麼就那麼健康呢?
一路邊聊邊走,路過某個地方的時候,無憂忽然停住了腳步。
因為要和蕭驚瀾一同去東林,許多事都要協調。
再加上昏迷的蕭老夫人也在白芷洲,所以蕭驚瀾也就順理章地在白芷洲住下來,只是沒有和無憂住在一間房裡而已。
畢竟芳洲可是只招贅的,蕭驚瀾現在,可什麼都不算。
此時無憂路過的,正是蕭驚瀾住的地方。
蕭驚瀾用作書房的門敞開著,燕霖正在說著什麼,而蕭驚瀾眉心微皺,神間有幾分凝重。
無憂想了想,邁步往那邊走去。
千心千月對視了一眼。
千心一挑眉:瞧,咱們王妃心裡還是有王爺的。
千月則垂了垂眼睛:公事。
千心不服,往無憂的方向呶了呶:是公是私,跟過去看看就知道了。
千月沒說話,不過腳下卻邁開了步子。
們是無憂的侍,跟著無憂什麼的,再正常不過了。
蕭驚瀾是開著門說話的,一見無憂,立刻停了下來,笑著迎上去。
千心又沖著千月眼睛:這臉也變得太快了。
千月幹脆懶得理。
真是無聊死了。
無憂心頭也撞了一下。
妖孽呀妖孽!也不知一個男人長的這麼好看做什麼,笑起來,把人的魂都要勾去了。
尤其,還笑得這麼溫。
清了清嗓子:“來看看王爺準備的怎麼樣了。”
的事可是都代完了,只等蕭驚瀾這邊也準備好,就要快馬趕往東林樊。
雖說燕伯說蕭老夫人的毒一時不至危及生命,可也還是需要盡快把紫芝帶回來。
否則,時間久了,還是有可能昏迷不醒的。
“本王這邊也理好了,隨時可以出發。”
見無憂提起正事,蕭驚瀾便也放正了神。
可誰知……
無憂白了蕭驚瀾一眼,直接向燕霖問道: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哪有什麼……”
“你閉!”
無憂毫不客氣訓斥,蕭驚瀾一怔,指刮了兩下額角,乖乖閉。
千心拼命地憋著笑,臉都被憋紅了。
王爺吃癟,這場面可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了呀。
千月雖然還是板著臉,可明顯,也隨時有破功的跡象。
“說吧。”無憂再次向燕霖說道。
燕霖立刻看向蕭驚瀾,王爺,說不說啊?
蕭驚瀾正想對燕霖使個眼,就察覺一道目正涼涼地看著自己。
他咳了一聲,道:“看本王做什麼?王妃在問你話!”
本就是觀察待定的階段,真的是一點錯也不敢犯啊。
燕霖一臉苦相,都快要哭出來了。
王爺,那剛才說的,千萬不能告訴王妃的話,還算不算數啊?
這話,自然是沒辦法問出口的。
燕霖在心裡衡量了一下,終究還是認為,王妃的大更一些。
他臉上現出慷慨就義一般的神,口中卻是狗地道:“回王妃,聶將軍來信,說最近義外面的西秦軍頻繁調,怕是要有什麼行。”
看也不看蕭驚瀾,把聶永銘信件裡的事,事無俱細地說了個幹凈。
蕭驚瀾青筋直跳,說個大概就得了,說那麼詳細做什麼?
“沒什麼事,如今天氣還冷,只有蕭傢軍擅長在這種天氣下打仗,就是慕容毅想做什麼,也不會讓西秦軍在這種天氣裡來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