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百無聊賴,就打量著蕭驚瀾的作。
男人工作的時候是最帥的,這話,是顛撲不破的真理。
他修長的影,完的側,專註的神態,認真的眼神,乃至於過傢或者墻壁的修長手指,都讓無憂看得目不轉睛。
唉,妖孽呀妖孽,男人長這樣,真是禍害。
而且今天夜裡,說不定就有一個被他禍害過的人要采取非常不明智的舉。
也不知,高館那邊的好戲,開始了沒。
神飄天外,卻冷不丁聽到咔嚓一聲。
白芷宮中寂靜一片,這聲音就分外鮮明。
無憂立刻站起,往蕭驚瀾看過去。
蕭驚瀾站在一排博古架邊上,也正好回過頭來,而他後的墻壁已然緩緩移開,出一個黑的空間來。
“找到了?”無憂立刻走到蕭驚瀾邊。
“總算沒有辜負王妃的期待。”蕭驚瀾輕笑道。
其實,找到是意料之中,皇宮之中的機關,總共也不過就那麼幾種,並沒有什麼稀奇的。
無憂沒理會蕭驚瀾的調笑,只是盯著那裡。
找到室,就意味著找到了安然走的那些雷珠。
“王爺,事不宜遲,我們早做完早安心。”無憂道。
蕭驚瀾知道無憂十分在意安然擁有的那些珠子,也就不再調笑,從一側燭臺上拿了蠟燭,又用火折子點燃了,一手舉著蠟燭,一手牽著無憂,道:“你跟在本王後,除非本王允許,不準隨意上前。”
見無憂點了頭,他這才一彎,拉著無憂進了室。
他們剛一進去,那墻便咔嚓一聲輕響,在他們後合攏。
安然室門合攏的時候,東林的皇宮側門卻是吱吱呀呀地打開。
“老陳,今日這時間,怎麼比往日早了?”一排桶車魚貫而出,守城的侍衛顯然和帶隊的人十分悉,一邊放行一邊詢問著。
“這不是傢中有些雜事,我那老婆子非催著早些回去。”老陳討好地應道。
“什麼雜事,我看,是長夜漫漫,孤枕難眠,想你了吧!”
值夜無聊,這樣的葷笑話是守衛們最喜歡的,剛說完,就引得周圍的守兵都一陣大笑。
老陳也不反駁,就是憨兮兮地陪笑著。
守衛顯然也不打算真的惹惱他,笑著揮手道:“行了,走吧走吧!”
這些桶車都是倒夜香的,他們倒了夜香之後,還要趕緊送回來,好在天亮之前先刷幹凈,再送到各宮去使用。
耽擱的久了,上面怪罪下來,他們可吃罪不起。
老陳連連道謝,手向後面揮著:“作都快一點。”
這一隊夜香的車輛足足有幾十輛,守兵們一邊閑聊,一邊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。
忽然間,他們攔住了一輛車,盯著那幾個運送的人道:“老陳,這幾人怎麼沒見過?”
倒夜香的人夜夜經過,他們眼的很。
“嗨,有幾個孩子運氣好,被灑掃監地看中了,這是臨時從新進來的宮人裡挑選的,軍爺沒見過也正常。”
老陳連忙上前解釋,他賠著笑臉,說的又合合理,那守兵看了這幾人一眼,終究沒再說什麼,只對老陳道:“這次就先過吧,只是老陳,下次再有這事,可得提前和我們說一聲。”
“是是……下次一定提前和軍爺說。”老陳又是連連應諾。
但好在,那守衛雖然不悅,還是把所有人都放了出去。
一走出宮門外,到了守軍看不到的地方,老陳立刻就到了那幾個面生的人跟前,小聲道:“用這法子出宮,讓公主殿下遭罪了。奴才死罪。”
上幽蘭一把扯掉臉上人皮面,又離車子遠遠的,這才呼吸了一口,怒聲道:“等本公主辦完了這事,非要那幾個混蛋好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