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真的嚇死了,差點以為自己會被發現。
老陳自然不能搭話,只是請罪。
邊上一人也摘了面,卻是落玉,道:“公主,時間不多了,我們得抓緊時間。”
上幽蘭在辦今晚的事之前,可還得好好洗漱一番呢。
否則這臭哄哄的,豈不是一去就要被發現?
上幽蘭聞了聞上,自己也是嫌棄的要命,道:“愣著做什麼?還不快去。”
他們在附近準備好了房子,熱水香盡有,一起出來的除了落玉之外還有四個宮,一起服侍上幽蘭沐浴。
平日沐浴最也要大半個時辰,但今日顯然沒有這麼多時間,所以不過兩刻鐘工夫,去除了上的味道之後,上幽蘭就從浴桶中出來,幾個宮的,穿的穿,梳發的梳發,立刻忙活起來。
不過片刻,上幽蘭就煥然一新。
“高館安排好了嗎?”上幽蘭問道。
“公主放心,館丞是皇後娘娘的人,聽說是公主要他辦事,早已安排妥當。”
聞言,上幽蘭這才輕舒一口氣。
與不,就全看今夜了,但不管怎麼說,只要出現在那裡,就是鐵證,就算蕭驚瀾是一國之皇,也休想抵賴。
上幽蘭看著鏡中的自己,又調了調服上的幾帶子,面倨傲。
論貌,絕不輸任何人。
今夜,定要將此事做才行。
無憂和蕭驚瀾進了室,走了沒幾步就是一個向下的臺階,他們一直轉了三次彎,足足下了幾十階,才又有通道一路向裡。
他們是帶著蠟燭下來的,進了室中才發現蠟燭實在是多餘,因為兩側的墻壁每隔一段路就會嵌著夜明珠,線雖不強烈,但看清路卻是足矣。
“這裡和銀魚寶藏有些像。”蕭驚瀾說道。
當初銀魚寶藏前面的大廳裡,也是這樣佈滿了夜明珠。
“不過是厚著臉皮學我父後。”無憂說道。
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,因為這些夜明珠鑲嵌手法和在銀魚寶藏中看到的一模一樣。
如楚軒這樣的工大匠,做東西的時候會有自己習慣的手法,安然並不擅長制作,卻能鑲嵌的這麼致,除了模仿楚軒之外,再沒有別的解釋。
隨便使用別人的設計,使用費了麼?無憂暗自腹誹。
蕭驚瀾不知在想什麼,正想開口詢問,卻忽然無憂腳步加快往前趕了幾步。
他抬頭一看,立刻跟在無憂後也走了過去。
前面的墻壁上掛著一幅畫,畫上是一個男子站在桃樹下,揚手去摘樹上的果子,側臉線條優俊俏,眼睛因為躲避而微微瞇起,角卻綻出開懷的笑意。
一舉一,活靈活現。
無憂從未見過這男子,但在見到的第一眼,卻就能知道這是誰。
“這是嶽父大人。”蕭驚瀾著畫面,似是想起了什麼,道:“安然人品不佳,但畫工卻著實不錯。這幅畫,至有八的還原度。”
無憂目定在畫中男子的臉上,問道:“真的有這麼像?”
年即與楚軒失散,後來又失憶了許久,所以雖然記憶裡經常有楚軒的臉,可若是真的去回憶楚軒五長什麼樣子,那真的想不出。
此時的這幅畫,可算是離楚軒最近的時候。
“真的很像。”蕭驚瀾道:“安然對嶽父觀察甚是仔細。”
“哼。”什麼觀察他細,本就是存心肖想。
蕭驚瀾已經極力註意用詞,想不到還是惹惱了無憂。
他上前一步,拉著無憂離開畫卷:“安然的畫工雖不錯,可卻比不過本王,回頭本王為你畫一幅。當年父王和嶽父一同喝酒,指點江山品評天下,嶽父的風采神韻,就是再過多年,本王也絕不會忘。天下間能讓本王執壺添酒的,除了父王,也就只有嶽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