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是無憂睡得再,也被這聲音驚醒。
上修若的傷知道,雖然傷得重,可是有東林的靈藥,再加上的理,除了可能會發熱之外,不會再有別的危險。
又有什麼事,能讓東林皇派人這麼急著來找?
就算真的有什麼狀況,上修若邊還有那麼多太醫守著,東林本就多藥,這些太醫們的醫也是首屈一指的,什麼況理不了?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一邊穿一邊下床,蕭驚瀾見裳整齊,就過去把門打開。
來叩門的是東林皇邊的一個小內傳,慣常跟在崔秀邊,可能是崔秀的徒弟,無憂曾見過的。
“奴才也不知道,小皇子先前都是好好的,可是到了半夜裡,突然又是搐又是嘔吐,太醫們用了好些法子都不管用,皇上急的要命,只能讓奴才來請皇陛下。”
小太監口齒伶俐,雖然不知上修若為何發病,卻所前因後果說得明白。
無憂此時已經穿好了服,也不願再耽擱,一邊往門外邁一邊道:“走吧。”
見這麼果決,小太監也長長舒了一口氣,連忙在前面引路。
無憂和蕭驚瀾跟在他的後面,一同往上修若所在的地方行去。
他們都已經起了,千心千月和燕霖聶錚,自然也立刻跟上。
無憂和蕭驚瀾的邊,可不能了他們的伺候。
到了上修若的房間,一進去,就見幾個太醫圍在一,人人皆是一頭汗珠,彼此低聲談著,可是面上卻全是為難之,似乎有什麼難言之。
無憂心下奇怪,但病患當前,也沒有心思去管太多,直接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這些太醫肯定都診治過了,直接問他們最快。
幾個太醫面面相覷,卻沒有人開口回答,終究有一人道:“皇還是先自己看看吧。”
無憂見他神古怪,似乎對上修若的病已經有了判斷,但不知為何就是不說。
一肚子的疑,卻也沒說什麼,只是往上修若走去。
上修若子本就不算好,再經過這麼一傷,整個小臉都是煞白,看著讓人頗生憐意。
無憂給他做完手之時,他雖然虛弱,但卻十分平靜,安安寧寧的睡著,甚至無憂可以斷言,他的傷絕不會再有什麼大問題。
可是此時的上修若卻早已不復幾個時辰的前的樣子,他眉心緊皺,表痛苦,手腳和一陣陣地痙攣,若不是有宮在一旁按著護著,只怕是這樣的痙攣,就會讓他摔到床下去。
不止如此,他前一片狼藉,全是腐爛的食糜,而且還有食糜從他口中不斷地嘔出,宮在邊上不住地著,但本沒有用,剛剛幹凈一點,就有新的東西又被吐出。
也不知上修若吐了多久,此時從他口中湧出的已經不是食糜,而是一口一口淡黃的水。
無憂眉心頓時皺了起來,他胃裡已經本沒有東西可以吐了,再吐下去,只怕會把膽都吐出來。
“皇!”東林皇一直守在這裡,見到無憂就和見到救命稻草一般,立刻迎上來。
“皇,你快來看看若兒,好端端的,他怎麼會突然變這樣?”
一邊說,一邊狠狠地瞪了那些太醫一眼。
這些太醫真是廢,無憂都已經把最難的部分做好了,一些護理工作他們都做不了。
現在修若變這樣,他們又連個原因都診不出,真不知朝廷花這麼多銀子養著他們是幹什麼吃的。
太醫們接收到東林皇的目,卻只是逃避地低下頭。
不是他們診不出原因,而是他們就算診出了原因,也本……不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