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片刻,當無憂發現上修若四肢變冷的時候,立刻又一次出手,閃電般地刺了他幾個位,把上的全都止住。
在自己那個時代的時候,人人都說針灸止是不可能的,但只有無憂自己知道,這不止可能,而且有時候,比西醫那些法子好用多了。
剛才的一套手法,既有賀蘭玖教的毒之法,又有自己據五輸琢磨出來的點之外,將毒素盡量地通過運行集中到合去,然後一舉放出。
不過,這法子只能治標,不能治本。
只是減了上修若裡的毒素量,可那些融和細胞中的毒素仍在,本沒有解開。
但不管怎麼說,這樣理一下之後,上修若至能多堅持一段時間。
等到芳洲見到燕伯,一定有可以治療的方法。
現在,不讓他死就行。
長舒了一口氣,把手一:“參丸。”
上修若放了那麼多太虛了,參丸補益氣滋,對現在的他最合適不過。
參丸往往是吊命的藥丸,一般如燕霖和聶錚上都會備著,所以肯定有。
拿到參丸,給上修若喂下去,看到他並沒有明顯的不適,無憂這才舒了一口氣。
活了一下僵直的脊背,想起,卻發現居然站不起來。
上修若是躺在地上的,為了給他救治,又在地上跪了好長時間。
無憂忍不住有點鬱悶,這上修若的面子還真是大,兩次救他,兩次都是跪著的,這是不是故意在消遣?
當然,只是想著玩玩的,跪的那麼累,得苦中作樂才行。
蕭驚瀾不滿地在上盯了一眼,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,幹嗎那麼賣力?
上一次就把膝蓋都差點跪腫,他了好久才緩過來,這才多久,又跪。
可是有什麼辦法?這是他的人。
在做願意做的事,磕著了,著了,自己不在意,他就替小心著吧。
給上修若緊急理用了不時間,他們現在還在林子的邊緣,還不安全,必須要再往裡面走一點,才好躲過追兵。
因此,命人拿了一新給上修若換上之後,他們又再一次出發。
東林的山,山勢幽深,植茂盛,還真不好走。
一般人進來,十有七八都要迷路。
但幸好,他們有聶錚。
做了暗衛那麼多年,別的不敢說,認路的本領,絕對是他敢說第一,沒人敢說第二。
想當年,他父親聶續就是先鋒營的,無論什麼路都是他們去探,聶錚從小跟在父親邊,這認路的本領也是一流。
他們一路往西疾行,而且還不忘留下人清除他們走過的痕跡,以及,制作新的痕跡,誤導追過來的人。
逃亡的生活,自然是風餐宿,不過這對無憂都不是什麼事,前世的時候,早就習慣了。
一路上,和蕭驚瀾都是和其他人同吃同寢,沒有搞一點特殊。最多,就是蕭驚瀾會為膝蓋。
但,那也不是因為趕路,而是因為先前跪的。
跟著來的侍衛們都對無憂又有了新的觀,他們先前雖然就知道王妃很厲害,但畢竟沒有這樣一路同行過。
一開始的時候,還有人擔心跟不上,有意無意地護衛照顧著。
可是後來,他們就發現自己本是多想了。
無憂不僅跟得上,甚至速度比他們當中的一些人還要快。
走一天下來,他們中的好多人都累得面發青的時候,無憂還有力去采摘準備吃食。
因為怕點火暴行跡,他們吃的都是樹上的果子,這些果子並沒有那麼好摘,爬高上低的,在他們這些男子都沒有力的時候,無憂卻還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