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這個時候,警覺總是很低的。
無憂又是一個手勢,彎腰沖出去。
們要做的事很多,既要放倒他們,又不能發出任何聲音,還要照著他們的臉完易容等一系列事。
時間緊迫,容不得耽擱。
沖到其中一人的邊,突來的聲音讓那人下意識轉頭。
“你……”
後居然有人,他當然要問一聲,可還沒問完,脖頸上就是一疼,緊接著就暈了過去。
而另一邊也是一樣,無憂解決了一個人的時候,千月把另一人也解決了。
這兩人倒的地方,正好是他們剛才施過的地方。
森林裡的土本來就松,被尿一澆,就變稀乎乎一團。
千月皺著眉,一臉嫌棄:“幸好我們不用換他們上的服。”
他們現在本穿的就是東林士兵的服,是在溶裡的時候拿出來換上的。
這兩人因為倒在尿水上,服全被蹭的都是尿和黑泥。
若是需要換上他們的服,那千月覺得自己寧可去死一死。
無憂本來沒想這麼多,被千月一說,也覺得心裡有點不適了。
不想再在這裡多呆,無憂抓著一個人的領子往遠拖。
“作快點,把他們拖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。”
片刻之後,東林營地的哨兵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林子裡出來。
離著老遠就笑道:“你們怎麼去那麼久?該不會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去了吧?”
這是軍營裡的葷話,意思是這兩人是斷袖。
無憂聽了眉梢微挑,竟有種懷念的覺。
和這些人前後隔了近千年,可是沒有想到,這軍營裡的葷話卻是一脈相承。
在部隊裡的時候,男兵之間開玩笑,也不過就是這種。
“去你的,肚子不舒服。”
無憂低了聲音,又故意說得含混。
“別遮掩了,還不如承認算了,你們兩個,誰在上誰在下啊?”
這一次無憂幹脆不回話了,只是撿起一塊石頭向那兩個哨兵揚手就扔去。
哨兵嘻哈笑著躲開,卻也輕輕松松就把他們兩人放營中。
千月一直都跟在後面,被哨兵開玩笑的時候,差點以為要餡了,可沒想到王妃這麼簡單就應付過去。
而且,王妃懂得真多,連這種軍營裡的葷話都懂得。
看著無憂,對更是崇拜。
不過,進營也沒用,還得找到那兩人住在哪座帳篷才行。
若是走錯了,一樣要被拆穿。
可,那兩人昏迷著,本就沒辦法告訴他們任何事,這接下來,又要怎麼辦?
千月發著愁,但無憂卻好像完全不在意,帶著千月就往一座帳篷走去。
千月急得差點要開口無憂,總得先辨認一下吧,這萬一……走錯了怎麼辦?
而就在無憂快要到一座帳篷跟前的時候,忽然這帳篷附近的士兵了起來:“曹彥,丁魯,你們兩個瞎走什麼?你們的帳篷在那邊呢!”
一邊說,一邊手指向不遠的另一個帳篷。
“在你這睡一夜又怎麼了?這麼小氣!”被人指出帳篷,無憂也沒道謝,反而埋怨起人傢。
不過,的腳步卻是開始往那個方向轉。
“呸!你要是不怕你們什長罰,那就盡管過來睡。”
無憂一邊走一邊說:“你們帳篷臭得和豬窩一樣,你請爺爺都不過來。”
話音落下,人也走遠了。
千月幾乎起了一的冷汗。
以前也執行過任務,心理素質可說是相當不錯。
不過以前執行的任務大多都是暗殺,只要藏在暗,保持心如止水,做到一擊必中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