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沒見過這麼沒節的人。
可終究,忍不住笑了。
一見無憂的笑,蕭驚瀾立刻長舒一口氣。
他可不要和這只小凰鬧別扭,不他,真比什麼事都難。
得寸進尺地在無憂邊坐下,攬上的小腰,抱怨道:“本王一點尊嚴都沒有了。”
無憂白他一眼:“你不胡做主張,要什麼尊嚴都有。”
蕭驚瀾想了想了,把子的重量都放在無憂上,無賴地道:“算了,尊嚴沒有媳婦重要,本王還是要選擇媳婦。”
越說越不要臉了。
無憂又啐了他幾句,這才道:“蕭驚瀾,我是你的妻子,只要我一日頂著你妻子的名號,那不管什麼事,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。”
這話,無憂說過不止一次。
當年在獵宮封臺上的時候,就說過。
那時候,蕭驚瀾還暗自心苦,因為無憂說那話,分明就是把和他之間的一切,全都當了責任。
現在再聽到這句話,他卻忽然間明白了。
對無憂而言,責任本就是婚姻的一部分,既為了他的妻子,就永遠也不會允許自己逃避。
所以,對他不和分擔的舉,才會這麼生氣。
想一想,若是把他和無憂的位置對調,無憂在危險中把他打暈,只怕他醒來,一定會氣死。
這麼想著,心頭就更了。
他把無憂抱緊一點,嘆息道:“上天當真對本王不薄。”
居然,給他送了個無憂。
兩個人低聲說了一會兒話,想起聶錚千月他們還在外面。
“他們進來吧,難得能好好睡一覺養養神,結果還被給我們給攪了。”
蕭驚瀾不想這難得的二人時被打斷,可是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,也就點了點頭,用雲衛慣用的手法發出了信號。
千月跑到外面去之後,吹了好一會兒山風,臉上的熱度才降下來。
剛才真的丟人死了,那麼多人在那裡,王爺也在,什麼借口不好,居然用尿遁。
若是被雲衛裡教報的教頭知道,非得打幾板。
教的東西全忘了。
剛緩下來一會兒,聶錚就來找了。
見到地上被禍害了一地的花花草草,聶錚忍不住悶笑出聲。
“你笑什麼笑?”千月不爽了。
已經夠丟人了,他居然還笑。
哪怕聶錚曾經是雲衛的頭領,現在也不管了。
反正,他們都到了王妃的麾下,而王妃麾下,可是不分什麼頭領不頭領的。
“沒什麼,只是覺得你理由找得十分完。”聶錚板著臉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千月怒了,一揚手就丟了片葉子出去。
可惡可惡!
這事絕對會為的黑歷史。
聶錚一閃把那片葉子躲過去,終於大笑出聲。
他和千月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,千月向來都是繃著一張臉,極有其他的表。
雲衛裡還有人千月冰人。
如今,居然能見到千月用尿遁這種借口,也算是開了眼界了。
而且,這樣有緒活生生的千月,和平時完全不一樣,仿佛整個人都生起來了。
千月又抓了一把葉子灑出去。
那些葉子都是用了內勁的,不比刀子差,但以聶錚的手,自然是不至於被傷到的。
連扔了幾把扔不中,千月也不扔了,氣乎乎地往遠走。
聶錚這才住了笑,一翻落在千月前,正道:“如今非常況,我們不能離王爺和王妃太遠,還是別往別的地方走了。”
千月狠狠瞪他一眼,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?也不想想是被誰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