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堅定地認為,無憂可是芳洲的皇,是這裡份最為尊貴的人。
無憂說不過他們,幹脆就由著他們去了。
不會蠢到要在這裡講什麼自由平等,這裡的大環境和大制度就是封建君主制,有些事,只能鄉隨俗。
“姐姐……”紀卿也迎了上來。
“做得不錯。”無憂一見到他,就先笑開:“這批弩弓,是你趕出來的吧。”
聽到無憂誇他,紀卿不好意思地了頭,說道:“沒耽誤姐姐的事就好。”
無憂笑意更足,沒看錯,紀卿真的天生就是經商的料,這麼緊的時間,這麼麻煩的工序,竟然能調人馬如期完。
真不愧是天下行商紀傢的脈。
兩人略微說了幾句,停下的空當,程丹青再次開口:“陛下,前兩日有個人來芳洲,說是陛下讓來的。”
讓來的?
無憂納悶了,怎麼不記得這件事。
“什麼人?”無憂問道。
“不肯說,只說見到陛下才能開口。不過,是個子,還帶著兩個孩子,臣不敢擅自置,因此將安置在軍中並派人看守,只等陛下回來親自過問。”
程丹青置得非常妥當,無憂點了點頭說道:“去看看。”
一個子,又帶著兩個孩子。
無憂實在想不出認識這樣的人,不過帶著孩子在邊的一般都不是壞人,所以不管怎麼說,也得去見見。
地方離得不算遠,不過走了半刻鐘左右就到了。
一個小小的帳篷,帳篷前面守著幾個親兵。
看到無憂,他們立刻立正行禮。
無憂擺擺手,示意他們不必多禮,腳步不停走向帳篷。
程丹青搶先一步給把簾子掀開。
一進去,無憂就看到裡面站著一個人。
那些士兵行禮的聲音帳篷裡能聽到,所以裡面的人知道來了,站起來迎接。
無憂打量了這個子一眼,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,形容有些憔悴,可是無論舉止還是態度都十分端莊,一看就是大戶人傢的兒。
但,真的不認識。
“你……”無憂正想問問的份,這個子就先一步拜了下來。
“左柳氏見過皇陛下,臣妾奉丈夫之命前來投奔陛下,還請皇陛下收留臣妾和小兒。”
左?
一聽到這個字,無憂的眉頭就重重地跳了一下。
左暉死時緊緊看著的樣子,還有他拼死都要寫下用來提醒的那半個字時的形,一瞬間全都跳了的腦海。
無憂搶步上前,一把扶住左柳氏,啞聲道:“左夫人莫拜,這一拜,我當不起!”
左暉未婚,眼前的子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妻子,那麼,就只有一個可能,是左暉唯一的大哥:左昭的妻子。
而左暉在陪著無憂和蕭驚瀾閑聊的時候,無憂也曾聽他說過,他大哥生了兩個兒子,都十分聰慧可,提起他這兩個侄子,左暉的笑意是發自心底的。
無憂往床上看了一眼,果然睡著兩個孩子。
大一點約八九歲,小一點的不超過三歲。
也不只是因為旅途勞累,還是因為乍然離開悉的地方心頭忐忑,兩人雖然在睡夢中,但顯然睡得都不太安穩,不時發出一兩聲低低的哼聲,手也往空中著,似乎在找尋悉的人。
左柳氏走到床邊,握住大兒子的手,又在小兒子的上拍了拍,看著他們都睡安穩了,這才向無憂道:“這是小兒左思和左明。”
無憂點點頭,輕聲道:“左夫人,我們出去說話,別吵醒了孩子。”
左柳氏早在無憂托起的時候,已知道自己的丈夫沒有托付錯人,再聽到無憂這話,更是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