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病通常況下並不嚴重,稍事休息之後就會緩解。
可是,也有可能進一步發展為中風重癥昏迷。
無憂不敢怠慢,立刻讓紀卿拿來了自己常用的銀針,接連幾針在左夫人的要上紮下,又不住地給推宮過。
片刻之後,左夫人中發出一聲輕響,眼睛快速地眨,終於是醒了過來。
見狀,無憂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還有兩個那麼小的孩子,左傢父子兄弟三人俱已逝去,若是連左夫人都不在了,那兩個孩子,不知會有多苦。
就算可以照料,可再怎麼仔細,也終究比不過自己的親娘。
左夫人一醒來,眼淚就不停地流出來。
“他騙我。”左夫人流著淚說道。
明明說好的,只是去娘傢避一避,還說,事一過,就會立刻接回來。
可結果,到了路上,護衛竟然把打暈。
等到醒來的時候,已經離開樊近百裡。
鬧過,也命令護衛回去,可是不管說什麼,護衛都本不理會,只是鐵了心地往邊境走,被得沒有辦法,才說是大公子的意思。
護衛還跪在地上求,說大公子說了,左傢的脈,就全都系在他們的上。
當時便知勢定然極度危急,否則左昭不會做出這樣的事,終究是大戶人傢出來的,前思後想之後終於決定,先聽左昭的安排。
畢竟,不是一個人,還有兩個孩子。
到了邊境,渡了河,又見到了無憂。
可是,心裡始終存在著一份念想,那就是左昭把事想得太嚴重了,其實,公公和他都本沒事。
哪怕是聽到了左暉的死訊,依然在心中抱著一份僥幸。
但……方才在無憂帳外聽到的消息,終是把最後一希也打碎了。
左夫人躺在塌上,心如死灰,只是淚水一個勁地流著。
無憂有心勸兩句,可卻本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世間最大的謊言就是同,一個人,永遠無法會另一個人的悲哀和絕。
左夫人一邊哭,一邊把經歷的這些事,還有左昭對的承諾,都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。
並不是想說給無憂聽,只純粹是一種不由自主地發泄,似乎左昭聽到了的埋怨,就會活過來一樣。
無憂一語不發,只是在帳中默默地陪著。
這種時候,說什麼都是多餘的。
可是,也不敢離開。
左夫人現在緒非常不穩,怕左夫人有什麼萬一。
左夫人足足哭了一個多時辰,才力不支地昏睡過去,而此時,無憂才舒了一口氣,躡手躡腳地從帳篷中出來。
蕭驚瀾一直等在外面,見出來立刻迎上去。
“怎麼樣?”他看著無憂,這句話似乎是在問左夫人,但其實更多的,是想知道無憂怎麼樣。
不過,無憂明顯沒有力去深思。
看了看蕭驚瀾,忽然子一傾,偎到了他的懷裡。
蕭驚瀾一怔。
無憂可是很久沒有這樣主親近他了。
他揚起手,想要抱無憂,可是停在半空。
他怕驚擾了無憂,讓又離開。
“蕭驚瀾,彼此喜歡的人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,太不容易了。”
是真的有而發,左夫人傷心這樣,和左昭的一定很好。
以他們在東林的地位,一定都相信他們一定會白頭到老。
可誰能料得到,會出這麼一場天大的禍事呢?
與這麼一比,能在一起卻不知珍惜,簡直是天大的罪惡。
偎在蕭驚瀾的懷裡,把左夫人方才跟講的話都給蕭驚瀾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