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把所有的疑都下,只是快速地跟著無憂出發。
無憂走的還是之前探查時候的道路,沿著河道逆流而上。
這條道已經走過一遍,輕車路,也不用費什麼心思,因此一邊走,一邊讓紅袖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和說一遍。
紅袖自然不會拒絕,立刻把事講了出來。
賀蘭玖使用靈力進無憂識海,耗費了大量力,一直都沒有好好休養。後來,又因為得知無憂才是真正的小魚之事而倍打擊,甚至在傷心過度之下真的傷了心脈。
他重傷回到南越,神殿大長老為他治了好一陣子,才為他把傷勢穩固住。
可是命無礙之後,他就不再接大長老的治療,反而開始夜夜笙歌,宴飲不斷,每一夜,都要一直喝到爛醉,才能沉沉睡去。
因為賀蘭玖這種樣子,他們這些邊人勸過,瑾妃罵過,神殿的大長老也責備過。
可是不管誰說,賀蘭玖表面上點頭認錯,一轉,卻又是我行我素。
到後來,誰也沒有辦法了,就連大長老都氣得甩手回了神殿。
這樣一來,賀蘭玖就更加無所顧忌。短短月餘,臨潢城內的歌舞班子幾乎被太子府了個遍,連那些外地來的草臺班子,都被一一請進太子府。
幾天前,又有一個歌舞班子到了臨潢,賀蘭玖和往常一樣讓人去,可是誰也沒想到,就是這個歌舞班子出了事。
在那個班子裡,有一只舞蹈是由一個蒙面人跳的,這在舞蹈裡是很正常的事,誰也沒在意。
那個蒙面子一邊跳舞一邊向著賀蘭玖靠近,在到了離賀蘭玖很近的時候,揚手摘下了面紗。
講到這裡的時候,紅袖小心地看了一眼無憂,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,可是終究還是說道:“那個子,和小姐長的一模一樣!”
若非如此,太子殿下也不會瞬間失神。
心心念念想著,甚至只有在醉夢中才能見到的子,突然出現在前,誰會不容?
無憂心頭也是了一下,可卻沒有說什麼,只是讓紅袖接著講下去。
因為那個舞姬和無憂長的一模一樣,賀蘭玖在看到那個的時候,整個人都愣住,甚至連杯子裡的酒灑到上了都沒察覺。
而就在賀蘭玖愣住的時候,那個人卻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刀,一刀刺向賀蘭玖的膛。
賀蘭玖邊自然也是有人守著的,可是後來他們才知道,那個子的舞蹈,其實是一種催眠,只要看到的肢舞的人,都會被輕微地蠱,所以,在拔刀刺向賀蘭玖的時候,他邊的人竟然都呆了好幾秒,沒有一個人能及時出手阻止。
但幸好,賀蘭玖本功力深厚,在最後一刻反應過來,往旁邊避了一下,避開了要害部位。
那一刀沒有紮到口,可卻也紮在了肋下。而且,那刀上似乎還有藥,讓賀蘭玖一的功力連平時的三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。
而此時,那個歌舞班子裡的人也全都暴起去刺殺賀蘭玖。混當中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,再加上賀蘭玖傷的很重,眾人了分寸,因此本打不過那些人,紅袖和一眾忠心侍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,才護著賀蘭玖逃出太子府。
“你們都城中的其他人呢?難道沒有人出來護駕嗎?”千心在紅袖述說的時候了一句。
這也是無憂疑的地方。
賀蘭玖就算遇刺,可只要他沒有當場死亡,那只要人來把刺客抓住就是,畢竟,他是南越的太子,整個臨潢城都是他的地盤,又怎麼會落到離開京城,甚至逃亡進山裡的地步?
而紅袖接下來的話也解答了的疑問,因為,那一天不單單是賀蘭玖被刺殺,而是整個臨潢城都在造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