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和賀蘭玖跟在天合的後面,被永引著,一起進了南越的皇宮。
無憂不聲地四下打量。
這南越的皇宮,當真是不勝收。
不同於西秦的威嚴,芳洲的神,東林的古樸,南越的皇宮,若用一個字來形容,那就是:花團錦簇。
南越氣候熱,最適宜各種鮮花。
整個南越皇宮幾乎是用鮮花給堆起來,但又有園林高手佈置,一步一換景,而不艷,調繁復卻不喧囂。
難怪賀蘭玖的子張揚,在這種花團錦簇的地方養出來的,豈會不張揚?
“賀蘭玖,這地兒真不錯。”無憂真心誇獎。
“那留下來如何?”賀蘭玖立刻道。
雖然,知道不可能,可抓到機會,還是要拐帶一下。
萬一哪一次,就功了呢?
無憂白他一眼:“留下來又用嗎?是不是你的都兩說呢。”
現在他自己都是個流亡太子,還敢邀請。
賀蘭玖揚了揚眉,笑道:“本太子不願意出去,誰也別想從本太子手上拿走!”
直到此時,賀蘭玖才出幾分霸氣。
他先前意外傷,又一路被追逐,雖然,有事出突然的原因。
可更大的原因,卻是他自己先消沉下來,有些破罐子破摔。
可現在不一樣。
現在無憂在這裡。
他說過要請無憂來南越玩,說過要讓無憂見識南越最的一面。
如今,人都來了,他又怎麼會失言?
這南越,無論如何,他都要重新收在手上,然後,引著無憂,看遍這南越的大好風。
無憂還是沒理他,不過,邊卻不易察覺地笑了笑。
就是嘛,這才是賀蘭玖。
肆意張揚的。
如熱烈的火,如旋律的霞。
如六月盛放無盡的朵朵扶桑。
前些日子那被人追著到跑的樣子,可真是難看死了。
賀蘭玖對南越皇宮到不能再,無憂四下打量了一會兒,就聽無憂道:“到了!”
聞言,無憂立刻收起了思緒,抬頭往前看去。
只見,前方是個大殿,和南越宮中別的地方一樣,也到都是鮮花。
在大殿前方站著一個人,那人一南越金紅二相間皇子禮服,頭上戴著玉瑩瑩的明珠冠,眼角眉梢都著志得意滿。
可是那面容,卻是極度陌生,只有一雙眼睛,給無憂一種悉的覺。
無憂怔了一下,立刻反應過來。
烏覲長的很像當年的瑜妃,而且,他和賀蘭玖是兄弟,長相自然和賀蘭玖也有幾分相似。
若是以真面目見人,自然會被人認出來。
所以,他以神醫之外在外行走的時候,也都是戴著人皮面。
那面他應該戴了許多年。
一個人,能把面戴這麼多年,還真是悲哀。
他自己,還認識真正的他自己嗎?
他真的,還能適應皇子這個份?
無憂腦中嘆地想著,卻發現賀蘭玖的目並沒有看著烏覲,而是盯著烏覲後的某個地方,而且,散發出淡淡的殺氣。
“賀蘭玖……”無憂了一聲。
賀蘭玖這是幹嗎?萬一被人覺到他的敵意,進而被發現怎麼辦?
而且,無憂也很好奇,就連對著烏覲,賀蘭玖都沒有太大的神波,又有什麼人,竟然能讓他了殺心?
於是,也往那個方向看過去,一看,立時怔住了。
那是站在烏覲後的一個子,模樣,竟有五分以上和相似。
只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,這一定就是出現在賀蘭玖的宴會上,還把他給刺傷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