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也是微微點了點頭。
看來,那澤果然沒有辜負賀蘭玖和連飛的期待,真的把這件事做得極好。
就算是無憂本人親自去,也不會比這做得更好。
“那澤呢?”無憂等傳令兵的興平靜下來一點,出聲問道。
雖然,這是一場大勝,可,畢竟是孤軍深,又是在東林境內。
就算東林的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但只要過了最初的慌期,他們回過味來,一定會立刻組織起反擊。
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,想要調集軍隊實在是太容易,若是那澤沒有在那之前撤出,那就危險了。
因此,他們必須要隨時準備好去接應那澤。
傳令兵說道:“那將軍追擊一陣之後就下令鳴金收兵,如今已經在回程途中,預計明日就可進營。”
聞言,無憂對那澤的印象更深一分。
這個那澤倒果然是個將才。
出擊的時候毫不猶豫,撤退的時候也果斷非常,一點都沒有被眼前暫時的勝勢所迷。
只這一點,就遠非常人可及。
“好!”賀蘭玖輕喝:“傳信給那澤,就說本太子在這裡,等著為他慶功!”
賀蘭玖難得來一次邊境,又打了這樣大的勝仗,正是鼓勵軍心的好時候,自然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離開。
好在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為上修若做了理,穩住了他的傷毒,因此也不趕在這一天兩天。
無憂也知道賀蘭玖此時留在這裡非常重要,可以一舉收攏這些邊軍,因此,也贊同他留下。
領導是門藝,用真心固然重要,可有時,一些小小的手段,也是必要的。
第二日正午時分,果然傳來了那澤大軍歸來的消息。
無憂和賀蘭玖親自迎出營門去。
“殿下!”那澤一見到賀蘭玖,就立刻滾鞍下馬單膝下跪。
“起來!”賀蘭玖哪裡會讓他跪,立刻扶住他。
無憂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打量了一下那澤。
這一看,倒是有些出乎的意料。
因為連飛一直說那澤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,因此無憂也一直以為那澤的年紀和賀蘭玖連飛差不多大。
可現在一看之下,卻發現並不是。
雖然那澤也很年輕,可無憂看得出來,他今年至已經二十八九歲,應該比賀蘭玖連飛都要大不,神看起來也更穩重。
那澤被賀蘭玖拉起來,看到無憂,立刻又對施禮:“皇妙計,末將拜服。”
無憂眉梢立時挑了挑。
這個那澤,比想象中的還要不簡單。
連飛給那澤的書信中不可能提及那些計謀是誰想出的,一般況下,收到信的人都會默認是賀蘭玖的意思,可那澤卻毫不遲疑地肯定出主意的人是,還對表示了敬意。
只這份察力,就非一般人能及。
難怪,連飛和那澤同時學藝,卻是那澤來做了大將軍。
他在大局觀上,的確遠比連飛要看得清。
“是那將軍仗打得好。”那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,無憂立刻笑著回應。
那澤是賀蘭玖的人,他厲害一點自然是好事。
那澤微微一笑,就又轉向了賀蘭玖。
賀蘭玖問了幾句戰役中的況,那澤也一一說了。
無憂在一側聽著,只見他雖寥寥數語,可都說在當之,而且所做的置直,也沒有一個是有紕的。
這個那澤,當真是個人才。
賀蘭玖並沒有留那澤很久,與他說了幾句之後,就讓他先去休息,等到晚上再為他好好慶功。
那澤長途跋涉,又與東林軍大戰一場,此時早已累了,因此也沒有推辭,拜謝了賀蘭玖之後,領命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