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玖聽了之後眉目飛揚,似乎心非常不錯。
無憂看他一眼,放下筷子。
“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蕭驚瀾的子,的招親大會,不可能不來。
而且,除了東林和芳洲之外,燕雲是離南越最近的,算時間,他早就應該到了。
可,現在都已經第十日,他卻還沒有出現。
若說不是賀蘭玖使絆子,鬼都不信。
賀蘭玖一臉無辜:“本太子能做什麼?當然是為了你的招親盡心盡力。”
他把手搭到無憂的肩上:“無憂,放心,本太子一定會做好一個合格的大舅哥!”
大舅哥在婚事當中都是起什麼作用的?
當然是維護自己妹妹,還有教訓新郎啊!
他一邊東拉西扯地分散著無憂的註意力,一邊想著剛才連飛傳來的消息,角得意地揚起。
蕭驚瀾那只狐貍早早下手把無憂圈走,他現在就是想爭,也沒有辦法。
可,他若是能讓蕭驚瀾這麼容易就把無憂娶走,那他就不姓賀蘭!
蕭驚瀾看著面前足有數千南越士兵構的偃月大陣,面沉如水。
從南越開始,他就沒有一個城池走的是順利的。
每座城池前面,總有不同的東西在等著他。
機關,藥陣,閉門羹,還有最常見的,各種軍隊大陣。
雖然他每一關都破了,可卻也著實擔誤了不時間。
從燕雲到南越,他只用了不到三天。
可從南越邊境到臨潢,路程不足先前三分之一,他卻已經走了足足五天。
眼看著臨潢城就在眼前,可……竟然連偃月大陣都用上了。
偃月陣形似彎月,大將本陣通常位於月牙內凹的底部。作戰時註重攻擊側翼,以月抵擋敵軍,月牙內凹看似薄弱,容易攻擊,其實月牙內包藏兇險,畢竟能坐陣底部的大將,絕對不容小覷。
此時,月牙底部是個四十多歲的赤甲將軍,他面容平靜,氣度沉凝,對著蕭驚瀾遙遙一拱手:“南越龐思危,見過燕皇!”
賀蘭玖居然把軍統領龐思危都拉了出來。
龐思危負責南越宮防近二十年,又深得老南越王信任,豈是等閑之輩?
龐思危道:“末將雖奉太子之命在此等候燕皇,可也早想與燕皇切磋一番,所以燕皇,請你小心!”
言下之意,他不會放水。
蕭驚瀾哼了一聲,他豈是需要別人放水的人?
手在馬背上一摘,一柄銀長槍到了手中,蕭驚瀾槍花一抖,道:“蕭驚瀾前來討教!”
話音方落,人馬合一,如一道流星般,已經沒前方大陣。
蕭驚瀾並沒有帶其他人,而是自己一個人沖進去。
他這次來南越,總共也不過帶了十多個人。
這麼點人,在由數千人構的大陣裡,和飛蛾投火沒什麼區別。
但反正,他們也不是來廝殺的。
他只要過了龐思危沖出大陣,這一場,便算是他贏了。
龐思危只看蕭驚瀾的速度面就變得凝重,他飛快地揮手中令旗,大陣如一架的機開始運轉,把蕭驚瀾徹底包裹在其中。
城中的擂臺還在進行著,隨著時間越來越,上臺的人也越來越焦躁,下手也沒輕重,甚至出了好幾個傷的人。
天漸漸發暗,千心千月早就已經坐不住,跑到城門那邊的欄桿上,拼命地踮腳張著。
王爺……你到底來了沒有啊!
無憂還是安坐椅中,慢慢品著杯子裡的茶。
“蕭驚瀾不行啊!”賀蘭玖看著天,幸災樂禍地說著。
若是蕭驚瀾沒趕上,他這輩子都會慪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