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沒有想得像賀蘭玖那麼深,只是自然而然地認為,應該和蕭驚瀾平等。
擔得起多大的事,就多大的權力,擁有多大的權力,就負起多大的責任。
無論是對芳洲,對燕雲,還是對蕭驚瀾,都是如此。
要很簡單,要平等的地位,要所有的付出都有對等的回報。
不是聖母,不會讓別人認為做的事都是應該的,也不會任由別人誤會,誣陷,而內心依然毫無芥。
或許對別人來說可以,但對蕭驚瀾來說,不行。
因為,他是最在意的人。
“我不對你說謊。”蕭驚瀾說道。
兵不厭詐,他不能保證永遠不說謊,但,他可以保證,永遠不對無憂說謊。
無憂很久都沒有說話。
蕭驚瀾心頭有些緊張,無憂不會是不害生他的氣,不肯原諒他?
也許這個時候,他應該說些什麼。
但他最終什麼也沒有說。
這是無憂的招親大會。
他來了,就沒有任何特權。
他的手指微微地蜷了蜷,方才的話,他並不是虛言。
他把他的生死,到無憂手裡。
無憂要他,便是生,不要他……
無憂若是真的在這個時候不要他,只怕,就是在心裡做出了決定。
那麼,他是無論如何也挽不回的。
那對他而言,與死何異?
他早就是行走,是無憂的到來才讓他重新有了人氣。
他們的問題發生之後,從來都沒有認真的談一談,從來都是……無憂遷就他,為他著想。
這些事,他原先也想過,卻從沒有一刻這麼安靜,以至於所有無憂到的那些委屈,全都清晰無比地呈現在他的眼前。
他的小凰,到底吃了多苦?
他明明說過了護著,絕不讓委屈,可結果……
一次也沒做到。
說什麼不負?
這難道,不是負了?
負了的信任,的期待。
眼眶,忽然酸了。
他的生死可以給,可……必須是他的。
到了此時,所有人都知道,這一場招親大會,其實已經只是無憂和蕭驚瀾兩個人的事。
他們的心也都提了起來,目在無憂和蕭驚瀾之間不斷地遊移。
“皇怎麼還不說話呀……”
“也不知和燕皇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……可,就讓原諒燕皇吧。”
“是啊,緊張死我了。”
“選王爺選王爺選王爺……”千心一個勁地碎碎念,手裡也不知抓著誰的手,緊張地又掐又擰。
那人居然也就由著,完全沒有打斷的意思。
“我選好了。”無憂忽然開口中,揚手拿起早就放在一側托盤上的花環。
南越多鮮花,代表最終勝者的,自然也是花環。
要是無憂最終選定了誰,就把花環套到他的脖子上。
無憂抓著花環,大步走到蕭驚瀾跟前,一點猶豫和偏差都沒有。
雖然同為競爭者,可是其餘的四個人卻是都微笑著,極有風度地退開了。
蕭驚瀾的眼睛一亮。
“無憂……”
他心頭的激,竟然不比第一次無憂嫁他的時候。
不等他的話說完,無憂已然手一揚,把花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啊……”
四周響起山呼海嘯一樣的歡呼聲。
他們激的,比他們自己被選中都高興。
有些子們,甚至直接開始抱頭痛哭。
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,可……看到無憂最後選了燕皇,們就是說不出的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