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的確是個好主意,醫這種東西,說是說不出明堂的,但若是實踐作看到結果,那就立刻可以分辨。
無憂眉頭微皺,正要開口,皇帝卻已然答應下來:“好,朕看此法甚好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無憂了一句。
“秦王妃,若是你輸了,就向烏神醫下跪道歉,並且不許再阻攔烏神醫為驚瀾哥哥醫治!”
林飛羽生怕無憂拒絕,本不給無憂說話的機會,皇帝也站在林飛羽那一邊,無憂什麼都來不及說,事就已經定了下來。
比試的方式由大臣們商定,先去找來三個重病在的人,然後讓無憂和烏覲兩各自診斷並寫出藥方,然後由太醫院的醫們綜合評定。
整個過程之中,無憂一直抿著,一語不發。
說是比試,可是從頭到屬卻沒有問過一句的意見,只是被人擺佈。
這些人,今日是聯合好了要對付。
手背上一熱,蕭驚瀾輕輕拍了拍。
無憂低頭,就看到蕭驚瀾高山清雪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:“本王在這裡。”
簡簡單單五個字,卻承擔了別人想都不敢想的力。
“我會努力。”低聲道。
那三個重病的人很快找來了,林飛羽道:“誰先來?”
烏覲冷笑一聲,道:“就讓在下先來,好讓秦王妃有時間再多看看。”
就算無憂再怎麼說會醫,難道還能比得上浸醫二十多年的自己?
烏覲這麼說,無非是想無憂輸得更難看。
烏覲在三個人邊一個接一個的走過,診脈的作優雅好看,凝神細思的樣子也極有一派大傢的風范。
三個人都把過之後,林飛羽問道:“烏神醫可診出來了?”
烏覲看了無憂一眼,倨傲道:“尋常小病耳,有何診不出來?”
“那就請烏神醫先到一側將病名和方子寫下來,等會自有太醫一同評判。”
林飛羽讓太監引著烏覲過去,這才嘲諷地看向無憂道:“秦王妃呢?可觀察好了,可以診脈了嗎?”
和烏覲一樣,本不相信無憂會醫,現在進行這個比賽,就是要讓自己打自己的臉。
無憂神冰冷,忽然道:“不必比了,我診不出來。”
一語既出,整個大殿的人都怔住了。
這無憂……也太大膽了,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說謊。
方才可是信誓旦旦地說也會醫的,現在居然說診不出。
正在寫方子的烏覲也抬起頭,怒道:“秦王妃這是在消遣在下嗎?”
一邊說,一邊怒摔了紙筆。
蕭驚瀾眉眼下沉,他很確信無憂是懂醫的,否則不可能控制下他的傷勢。
可現在,為何要這樣說?
但無論如何,今日只要他在這裡,就沒有人可以無憂分毫。
“無憂,你好大的膽子!”皇帝怒聲呼喝。
他還從未見過敢在他面前這般出爾反爾的人,是以為嫁給了蕭驚瀾,自己就沒辦法置嗎?
當秦王府是什麼東西!
越想越氣,皇帝的面也越來越沉。
他今天非得給無憂一個教訓才行,否則的話,秦王府就真的不把他看在眼裡了。
他不得蕭驚瀾,難道連秦王府一個區區的眷,也不了嗎?
“……”
“皇上,皇上不好了……”正要開口懲罰無憂,忽然一個太監連滾帶爬地沖進來。
“放肆!這裡是什麼地方,豈可容你大呼小!來人,把他給朕拖下去……”
皇帝氣得要命,居然在蕭驚瀾面前發生這麼丟臉的事,皇傢威嚴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