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驚瀾皺著眉頭:“只能抵擋一二?”
他對這個答案,很不滿意。
這意思是說,也有可能抵擋不了?
若是這樣,那要這玉佩有什麼用?還要戴在無憂那麼的地方。
賀蘭玖氣得跳腳:“蕭驚瀾你夠了!本太子那是自謙,自謙你懂嗎?”
“那到底玉佩的功效怎麼樣?”蕭驚瀾關心的只有無憂,才懶得管賀蘭玖怎麼樣。
賀蘭玖算是對蕭驚瀾服氣了。
他悶聲說道:“你放心好了,有那塊玉佩在,不管無憂遇到什麼,都至能堅持到本太子趕到!當然,若是你太沒用,連的人都護不住,那就當本太子沒說!”
聽到這話,蕭驚瀾才點了點頭。
能堅持到賀蘭玖趕到,那也就是說,在那之前,沒有任何人可以只憑邪,就把無憂的魂魄驅走。
他知道一途紛繁復雜,賀蘭玖能做到這一點,已經是極為厲害了。
想知道的事都已經問清楚,蕭驚瀾就片刻也不打算多呆,轉準備走人。
賀蘭玖氣得簡直想揍他,可還是出聲住他:“你等等!”
蕭驚瀾回:“還有事?”
最好是和無憂有關的事,若是其他事……
恕他沒時間奉陪。
有這個時間,他還要抱著無憂睡覺呢。
自大婚之日重新攬無憂在懷,蕭驚瀾再次確認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……抱著無憂睡覺,絕對是人生最舒服的事,沒有之一。
所以這個福利,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。
賀蘭玖從蕭驚瀾眼中看出分明的嫌棄神,只覺得恨得牙。
但,他要說的事十分重要,因此還是說道:“我有一件事,必須要告訴你……無憂不是原先的無憂,可,也並不是完全的另一個人。”
這話繞口。
蕭驚瀾皺起眉,等著賀蘭玖解釋。
賀蘭玖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無憂的靈魂,和以前那個人的靈魂……融合過。”
這句話,功地吸引了蕭驚瀾的註意力。
賀蘭玖也沒有再賣關子,而是把無憂在泠洲重傷之後,內兩個靈魂相爭,然後又互相融合的事,快速和蕭驚瀾講了一遍。
蕭驚瀾一直沉默地聽著,沒有任何表。
可是只有他自己,才知道自己心頭有多疼。
原來,他那個時候,竟傷無憂那麼深。
原來,無憂傷得比他想像的還要重,甚至在生死之間走了幾個來回。
原來,他差一點,就永遠失去。
心口痛得厲害,一層涼意也是蔓延了整個脊背。
哪怕他明知無憂並沒有事,片刻之間還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吻。
可是只要一想到無憂差點死,差點消失,他就還是控制不住地,陷後怕之中。
無人知,他是因為有無憂,才覺得活著還有些意思。
若是,無憂死了,他會如何……
他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。
賀蘭玖把事說完,說道:“當時我被的意識彈了出來,也無法再幫助。我本以為兩個靈魂會廝殺一場,可不知為何,原先那個無憂的靈魂最後竟退讓了,不僅沒有和無憂的靈魂相爭,反而將自己全部融無憂的靈魂之中,助恢復了傷勢。”
賀蘭玖雖然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可卻也約能猜到,一定是原先那個靈魂太過弱,又覺得無憂也許能幫復仇,所以才自願退開,又或者說,用自己的靈魂之力,和無憂做了易。
而後來,無憂鎖骨之上銀魚標志重現,還有能控水,只怕就全是原先那個靈魂給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