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孫將軍,你怎麼不喝?”一個員到了長孫雲尉的前。
“我……”長孫雲尉正要推辭,那人卻先一步把他的話堵住了。
“你可別說要值,這值表是我排的,我清楚得很,今天不是你!”
“我酒量……”
“也別說酒量不好,長孫將軍的酒量,可是早就名聲在外了。”
曾經在邊疆打仗的人,哪裡會有酒量不好的?
那人把一杯是塞到長孫雲尉手裡:“這城建了三個月,我們就三個月沒敢松一口氣,今日終於建,這可是件大喜事,來來來,先喝一杯再說!”
如果沒有昨夜和今天的事,長孫雲尉早就喝了。
可問題是,現在這酒,他真的喝不下去呀!
先是慕容毅星夜來回近千裡,只為了在梧州城外站立半個時辰,遠遠看一眼無憂。
緊接著,又出了江桐報無憂是移魂這件事。
這兩件事像是兩座大山般在長孫雲尉的心頭,無論有多大的喜事,都被這兩件事給沒了。
可是那個員卻不知道,他只知道,城建好了,所有人都該一起慶祝。
見長孫雲尉還不喝,他幹脆抬手,直接往長孫雲尉的邊湊去。
“長孫將軍,你若是不喝,可就是不給我面子!”
長孫雲尉正想推開,可因為他一直沒喝,周圍已經聚了好幾個員。
他們紛紛上手,大笑說道:“得喝,你要是不喝,我們來喂你喝!”
說著話,把酒是給長孫雲尉灌了下去。
他們共事三個多月,早就已經了。
再加上,長孫雲尉本來又是那種很直爽的子,這些人也沒怕這麼做他會生氣。
長孫雲尉雙拳難敵四手,片刻時間,竟給灌了好幾杯下去。
“你們……”他還殘留著一理智,想要。
可是喝酒之事,只有越喝越多,越喝越高興,沒有越喝越的。
那些員灌了他酒以後,其他和他相的將領與士兵也圍了上來,紛紛找他敬酒。
長孫雲尉若是一直沒喝還好,可是前面已經喝了,後面若是不喝,就好像看不起他們似的。
無奈之下,只得一杯杯的,全都喝了。
慕容毅那邊,在幾敬酒過去之後,漸漸地空了下來。
他端著一杯酒慢慢抿著,眼前這種熱鬧的場面,和昨夜的梧州何其相似?
可是梧州裡,有無憂。
而他呢?他有什麼?
明明下面的人都在笑著,鬧著,大聲地恭祝著。
可是慕容毅卻覺得邊無比孤單。
仿佛,那些歡樂都是別人的,那些欣喜也是別人的,而他……什麼也沒有。
“朕乏了,先回去,讓他們自己鬧著吧。”他淡淡地對下面的人代了一聲。
說完,就帶了幾個親衛,往行宮地方向走去。
長孫雲初一直在房中等待著,可……今天的宴會也不知怎麼了,都到了半夜了,還沒結束。
趕了好些天的路,又等了一下午,也有些累了,不知不覺,居然支著頭在桌上睡著。
可是忽然之間,一道聲音猛地驚醒了。
“小姐,皇上回來了!”
長孫雲尉走之前留了親衛給,一直讓親衛註意著慕容毅的行蹤,若是回來了,趕快來告訴。
而此時,正是親衛把消息告訴了的丫鬟,的丫鬟又趕忙來告訴。
長孫雲初只怔了一秒鐘就反應過來,立刻起:“我去求見皇上。”
走到外面,就看到長孫雲尉留給的親衛還在外面等著。
“皇上沒說不準人打擾吧?”隨口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