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甚至有一種猜測,覺得,楚軒很可能是想把英文教會自己的兒,然後再讓自己的兒把這些用白話文翻譯一遍,這麼中譯英再譯中,出來的東西差不多已經是一本新書,然後楚軒就可以毫不臉紅地標榜,這書是他所寫!
無憂想想楚軒的子,越想越覺得有可能。
蕭驚瀾眉梢微挑。
如他這般自在戰陣之中長大的人來說,對兵法的喜幾乎是本能。
不過他並沒有急著說什麼,只是點了點頭。
無憂並沒有說這些兵法不可以譯,只是說等等,那就等找到想要找的東西之後,他再慢慢地提。
他向來都有足夠的耐心,對無憂的事,更是如此。
無憂把兵法搬開,又換了一個書架,這一次,第一句話,就讓眼前一亮。
“老子終於逃出那個鬼地方了!”
這是……日記?
風無憂終於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,只是……一陣無語。
這話,還真是楚軒的風格。
無憂看了看手中的絹帛,發現澤暗舊,與後來書寫技與兵法的絹帛全然不同。
微微疑。
可以確定這是楚軒的日記,可一個人有時間寫日記,還是用絹帛這種並不易於攜帶的東西,那必然首先要有比較安定的落腳才可以。
楚軒那個時候已經有這樣的地方了嗎?
無憂忽然想起,楚軒剛到這個大陸上就遇到了先秦王,而且,還是先秦王救了他。
“驚瀾……”無憂轉頭,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:“當年你父王救了楚軒……我是說父後之後,有為他提供其他的東西嗎?”
蕭驚瀾沒怎麼遲疑便道:“父皇見嶽父是從海那邊而來,又是被人追殺,再加上為嶽父的學識吸引,因此為嶽父提供了住還有一些銀兩。”
果然如此,無憂驗證了自己的猜測,點了點頭就又埋頭年下去。
“天嵐大陸才有點古代的樣子嘛!這才穿越,蠻荒那個鬼地方,應該去修仙。枉小爺我到了那裡之後吐納了好幾天天地靈氣,以為能火速煉氣丹,結果除了一場大冒,屁都沒有。”
無憂再一次無語。
楚軒大爺,你穿越之後這麼淡定地嗎?居然立刻就跑去修煉了?
楚軒的日記並不是每天都寫,而且經常就是一兩句毫無意義的吐槽。
不過,就是這些吐槽,卻也基本上把他的行蹤都代了。
“草原和內蒙差不多,羊好吃,歌不行,小爺我一首套馬軒征服了半個草原的姑娘。”
是是是,我知道您歌曲的欣賞水平!
《荷塘月》、《我是一個刷匠》,現在再加上《套馬桿》。
“哇靠我今天遇到狼了,這草原刀是什麼破刀啊?一刀上去狼皮都沒砍破刀斷了,要不是正好有人過來小爺我就代了。我得讓他們知道知道,什麼是真正的的刀。”
所以你就給北涼留了那麼一大堆兵?你知不知道兵者兇啊?
“一個孩子眼睜睜死在我眼前,死的,我想救他,可是那麼大的雪災,草都吃了,什麼都沒有,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。人命是平等的,誰都有權力活下去。”
一貫的跳之中,突然有出現一篇極為沉重的,無憂幾乎沒反應過來。
但之後,就明白了楚軒在草原上的所做所為。
他發明織機,考察土壤,尋找適宜草原種植的糧食。
草原人說,是他讓草原人吃飽穿暖,所以,把他供奉為神。
可是,他好像並不覺得是件好事。
“神有點太過了吧?我也是要吃喝拉撒的,萬一被他們看見我大號會不會夢想破滅?為了他們小的心靈,還是我先閃吧!不過相一場也是緣分,留個禮給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