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到底還是親了蕭驚瀾一下。
實在是,懶得和他鬧。
兩人親這麼久,再親的事也做過了,何況只是親一下。
幹脆利落地在蕭驚瀾臉上“啵”了一口,無憂道:“說吧。”
天下間還有比這丫頭更不解風的嗎?
蕭驚瀾哀怨地看了一眼,開口道;“當時烈武帝去行宮狩獵,不知怎麼走了行程消息,半途突然遇到大匹人馬伏殺,更為詭異的是,他邊的大半親衛也在同一時間失去了行能力。”
護衛皇帝最近的親衛失去了行能力,這結果還用想嗎?
雖然外圍守軍發現不對拼命救援,可殺個人又能用得了多時間?
那些人一擊得手,殺完即退。
當外圍守軍圍過來的時候,他們甚至已經跑得連影子都看不見。
“事後沒有查嗎?”
大半親衛同時失去行能力,這怎麼想都不正常。
“自然查了。”蕭驚瀾道:“當日負責親衛飲食的人在事發之時就自焚而死,知道烈武帝行程的一個小吏也不知所蹤,至於手的人……他們報極為準,後路也準備的很充分,昭文帝下令嚴加徹查,可卻半點痕跡也沒有查出。倒是後來……”
蕭驚瀾稍微頓了頓,說道:“後來西秦境內風雨樓興起,眾人才猜測,那一次刺殺,也許就是風雨樓的手筆。”
無憂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風雨樓的名字,不過卻不會忘記,半年多前,林飛興百般設計,差一點就讓風雨樓奪了慕容毅的江山。
說實話,當時雖然覺得林飛興不簡單,可是怎麼也沒有想過,他居然會是風雨樓主人。
關於風雨樓的事,還是後來從蕭驚瀾那裡才知道,原來林飛興和他母親夏氏都是大周朝餘孽,夏氏忍辱負重嫁林傢,就是為了顛覆西秦,為大周報仇。
可是,夏氏和蠻荒之間,有關系嗎?
無憂很想研究一下,但發現,手上關於夏氏的資料實在太了。
直到現在,也只知道夏氏是被林昌明在戰陣之中救下,之後默默無聞地跟了林昌明二十多年,哪怕林昌明娶了正妻,又生下嫡子嫡,也依然無怨無悔。
這種作風,簡直是把癡心子的劇本演到了極致。
而也正因如此,在眾人眼中就好像變了明的,沒有任何人去在意的事,哪怕是蕭驚瀾,也沒有收集多關於的報。
畢竟,誰會在意一個在深閨,一心又只有林昌明的弱子呢?
但,若真的是這樣一個弱子,又怎麼可能培養得出林飛興這樣的兒子?
無憂嘆了一口氣,夏氏……藏得太深了。
現在已經死了,而且還是自焚這種最毀滅跡的死法,就是想要調查什麼,也不可能。
“你怎麼會想起問這個?”蕭驚瀾看向無憂,難道,是在筆記中看到了什麼?
無憂這才想起,還沒有把筆記的內容告訴蕭驚瀾,於是打起神,把自己看到的東西都說了一遍。
蕭驚瀾一邊聽,一邊就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說,嶽父推斷的絕對平靜期,是西秦歷二十五年?”
“是。”無憂點點頭,楚軒的確是這麼寫的。
“流海的絕對平靜期,是二十年一次?”
“是。”無憂又一次點了點頭,不明白蕭驚瀾這是怎麼了。
蕭驚瀾嚨上下滾,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於發出聲:“無憂,我父王和兩個哥哥,是在西秦歷四十五年蒙難。”
四十五?
無憂猛地瞪大眼睛,那不是……
離西秦歷二十五年,正好二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