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驚瀾有多護著無憂,他比任何人都知道。
當初楊氏的侄子不過殺了紀府的幾個下人,蕭驚瀾就能給無憂撐腰,眼都不眨地把楊文海打死。
現在他想要用無憂去換功名,以蕭驚瀾的子,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待他。
“你們別來!”丞相緊張地道:“這裡是府衙。”
這話,聽得幾個雲衛都笑了。
他們主子什麼時候怕過府啊,隨便拿個份出來都不知道比府衙大多,現在丞相居然用府衙來嚇唬他,這是腦子被嚇傻了嗎?
丞相口說了這話自己也後悔,這不是擺明了他怕他們嗎?
定了定神,丞相道:“你們最好別做什麼,否則,你們自己也走不掉。”
無憂看他一眼,也懶得和他再說什麼。
上前一步,丞相立刻緊張地後退一步。
,不敢讓無憂靠前。
無憂挑了挑眉,沒有再上前,站在原地道;“你不用緊張,我今天不是來殺你的。”
殺他?
丞相反而更緊張了。
同時,憤憤不平!
無憂有什麼資格殺他呀!
本不是他的兒,卻被他養了十幾年,應該恩才是!
丞相在心裡說著這些話,同樣,本不敢說出口。
他警覺地盯著無憂。
既然不是來殺他,那又是來做什麼?
總不會,是為了父之,專門來看他的。
無憂不理會丞相的態度,說道“我要你去給慕容毅傳句話。”
斟酌了一下用詞,說道:“告訴慕容毅,就說,有大兇險將從海上來,讓他加強海邊防務!”
兇險?
海上?
聞言,丞相用一種看白癡的目看著無憂。
是把他們都當傻子嗎?
流海天下奇險,海超過一日夜距離,九死一生。
有什麼樣的兇險,會從海上來?
難不,是海水倒灌,淹沒三門?
可若是這樣,那加強海邊防務又有何用?
人難道還能和天道相爭不?
無憂一見丞相的神就明白他在想什麼。
也不指丞相能明白。
“你最好記清楚我的話,醒來之後,千萬別忘了。”
什麼醒來?他現又沒睡著,用得著醒來嗎?
還是說,他現在看到的都是在做夢,本不是真實的?
不等丞相念頭轉完,忽然脖頸一疼。
一個雲衛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後,對著他狠狠一掌劈下去。
眼看著丞相倒地,在場的沒一個有去扶一下的意思,就任由他撲通一聲摔在地面上。
“夫人,做好了。”
那雲衛恭敬地說道。
反正,丞相也不是皇後娘娘真正的爹,他不止以前對皇後娘娘不好,現在還想出賣皇後娘娘心求富貴。
這種人,摔他一下絕對是輕的。
無憂微微點頭,也同樣沒有理會丞相的意思。
對有養育之恩的不是丞相,而是紀夫人。
雖然不是紀夫人的親生兒,可是卻也有印象,紀夫人還活著的時候,對當真是極好的。
而紀夫人之所以會死,都是因為丞相的存心利用與冷渣心。
對丞相沒有半點,不殺他,也只不過是因為他還沒有什麼大惡。
希他醒來之後,能記得自己的話,把這個消息好好地給慕容毅傳過去。
衙門外面的人早就在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都清理幹凈。
無憂和蕭驚瀾沒有遲疑,立刻出了衙門,向三門鎮外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