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營中雖然在招待無憂,可該有的防守一點也沒有落下。
無憂走了一圈,對曹參將也很滿意。
不愧是蕭傢軍出來的,軍紀果然嚴明。
不過,無憂是往營內走,而且是往恭房的方向,人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。
走到一竹木掩映的地方,無憂的心頭忽然一。
手練到一定程度,經歷的危險環境多了,自然就會生出一種直覺般的靈。
無憂就是如此。
每次遇到特別危險的事時,總會有一預,這也幫助避免了很多危機。
但此時,卻是遲了。
來人的手比想象的還要高明。
子急速地向旁邊一撤,卻還是正正撞在那人懷裡。
那人從背後捂住的,無憂上一秒還在急速地想著要怎麼擺困境,下一秒,卻一下放松了子。
耳畔有人低低笑道:“好標志的人兒。”
無憂翻了個白眼,這話……也太沒品了吧?
難道就不能說點有新意的嗎?
眼珠一轉,忽然張開小口,出舌頭,在捂著自己的手心上了一下。
後的瞬間僵直,一瞬間,似乎連反應也不會了。
無憂笑,正想讓他松手,卻忽然,子被人用力拉了一個半轉,呯一聲靠了樹上。
不等開口說話,一張溫熱的就覆了上來。
“唔……”
無憂只來得發出這一聲,剩下的聲音,全都被這個急切的吻吞沒。
怎麼就……急這樣?
無憂試著去推,可是……推不開。
腰被牢牢地摟著,上半又被緊在樹上,本彈不得。
無奈,只好放松了子,微仰著頭,任由他親。
好一會兒,那人才放開。
月下,他高山清雪似的眸子閃著一層淡淡的瑩,好看得要命。
“壞丫頭。”
喃喃說了幾個字,又俯下頭,在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啄。
無憂沒好氣道:“我再壞,能比得上皇上你嗎?”
出小手著他的膛:“放著堂堂的皇帝不當,跑到這裡來當登徒子,我怎麼不知道皇上還有這樣的好?”
蕭驚瀾手握住無憂作的小手,低聲道:“只對你。”
聲音啞啞的,似乎在抑著什麼,夜下聽來,分外。
呶了呶,沒說什麼,就聽蕭驚瀾又道:“區區一個登徒子算得了什麼?只要是對你,便是采花賊,我也做得。”
這……這像是個皇帝說的話嘛!
無憂白他一眼:“行了,還有正事呢!”
蕭驚瀾長嘆一聲:“如此良辰如此夜,居然要談正事。”
裡抱怨著,卻松了松,讓無憂有活的空間。
拉著無憂移到樹木的影,蕭驚瀾低聲道:“你不必再回去了,我會人理好。”
方才徐廣對無憂所說之話,蕭驚瀾竟是一字不落全都知道。
無憂搖了搖頭:“我想跟他去一趟。”
知道蕭驚瀾一定不贊,無憂連忙著他的安他,在他說出反對的話之前先一步道:“我對那個尋蹤仙很興趣,這個沼澤這麼危險,我不想還沒到青羊關,就先在沼澤裡出事。而且……”
停了停,無憂說出更能說服蕭驚瀾的理由:“有了尋蹤仙的保障,你也更放心不是?”
蕭驚瀾看著,一時沒有說話,似在思索。
無憂連忙道:“我保證不離他太近,也不讓自己於危險的境地。只要尋蹤仙一出來,我就再不手,只管去捉尋蹤仙。”
並起兩指,幾乎是在立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