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驚瀾扳過無憂的子讓面對自己:“答應本王,這七日盡量呆在本王邊,可好?”
無憂沒想到皇帝的生辰這麼麻煩,狩獵之時固然是別人下手對付他們的好時機,但又何嘗不是他們的機會?
悶著頭道:“我盡量。”
沈破軍,太子……
這次的狩獵中,有沒有可能,把他們也解決掉呢?
“無憂!”蕭驚瀾微微用力緊了的肩。
無憂吃痛,就看到蕭驚瀾在夜中越發清亮的眼神,仿佛將心底的打算看得一清二楚。
無憂心虛地垂下眼,也想答應蕭驚瀾啊,可是,這麼好的機會,真的不想放過。
蕭驚瀾微微嘆了一口氣,忽然收緊雙臂,將無憂攬懷中。
下抵在的發頂,蕭驚瀾無奈道:“無論你要做什麼,至先告訴本王,可好?”
有他護著,至安心一點。
無憂在蕭驚瀾的膛上,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臟有力地跳,就在他懷裡拱了拱腦袋,算是答應,然後又像是賭咒發誓一樣說:“蕭驚瀾,我一定會治好你。”
這麼好的男子,若是真的就這麼殘著,並且很快就死,實在太可惜了。
這世間,再沒有比他更好的丈夫人選。
蕭驚瀾聞言,忍不住輕輕微笑,點頭道:“好。”
其實到現在一點把握都沒有,可是蕭驚瀾卻信。這一句話讓無憂莫名安心,埋在蕭驚瀾的懷裡,不知不覺,居然睡著了。
聽著細微呼吸聲,蕭驚瀾低下頭輕輕親了下的發頂,低聲道:“笨丫頭,你可知,你治好本王,就再也走不了了。”
攬著無憂,就像是攬著能讓他安寧的全世界,不多時,蕭驚瀾也沉沉睡了過去。
第二日,無憂又是在蕭驚瀾的懷裡醒來,看著蕭驚瀾俊的睡,想到他終有一日會有喜歡的子,無憂的心就始終好不起來。
出去打了一套拳,又把蕭驚瀾教的步法練習了一遍,才堪堪調整好緒。
吃早飯的時候,無憂便告訴蕭驚瀾,今日要出去一趟。
這兩日一直窩在蕭驚瀾書房中查看古籍,多有些收獲,只是這些書實在是太古老了,很多記載本做不得準,要想了解到實際況,還是得去問那些真正見過的人才行。
無憂打算去商人聚集的地方轉一轉,在古代,見識最為廣博的就屬商人,為了逐利,他們可是什麼危險的地方都敢去,沒準真的有人曾遇見過死火山。
雖然只有兩日,但蕭驚瀾已然習慣了無憂的陪伴,什麼也不需做,只要呆在他看得見的地方,就會讓他的心境安寧,辦事效率也高。
聽到無憂要出去,他其實並不太願意,可是無憂出去也是為了他,他若是拒絕就等於拂了無憂的好意,因此只能點頭,道:“早點回來。”
無憂似乎越來越常聽到蕭驚瀾說這句話,好像無論去哪裡,回到蕭驚瀾邊都是件理所當然的事。
點了點頭,就帶著千心和千月出去。
西秦的行商有專門的駐地,無憂尋了駐地中最大的一間酒樓,進去要了一壺茶,就開始聽這些來自天南地北的商人們聊天,偶爾聽到興趣的,就會上前打擾一下,請他們細細說個清楚。
商人們最是健談,也結朋友,對無憂的行為並不奇怪,而且這裡時常有喜歡聽奇聞的人前來,無憂的做法就更不惹眼。
半日下來,無憂聽到了不東西,也將自己推測的死火山的特征說與幾個確實見多識廣的大行商,但可惜的是,這些人都沒有見過無憂所描述的地方,讓無憂也有幾分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