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西江在蕭傢軍中至也有十年,雖然這十年之中東林保守,並未與燕雲發生大規模戰役,可是陳西江也的確盡到了守關之責,從未出過一點差錯。
看他與關城之中居民還有軍士之間的往,也都是親自然。
無憂實在想不通,這樣一個人,怎麼會說背叛就背叛,沒有一猶豫。
陳西江沉默片刻,抬頭笑道:“娘娘可記得你末將送出去的那張字條。”
無憂眼睛一瞇。
“士為知己者死。”陳西江自己念出了那句話。
“上幽蘭是你的知己?”無憂直接低出聲。
一個徐廣如此,一個陳西江又是如此。
他們一個個的,是在開玩笑嗎?
上幽蘭那樣的人,會是知己?
這樣的形容放在任何人上,無憂都有可能相信。
唯獨,上幽蘭,怎麼也不能信。
一個左暉,還可說是被蒙蔽了眼睛。
可是徐廣、陳西江,一個個都是那麼通的人,怎麼可能和上幽蘭那樣的人為知己?
還是說,上幽蘭真的在拉攏人心方面,有著無憂也不知的天賦?
想想卓天寧對安然的忠心,這一點,似乎又不是沒有可能。
陳西江並不回答無憂的話,只是說道:“娘娘以為,你抓住末將,就能救下青羊關嗎?”
太天真了。
北面蓄水之勢已經大,想要掘壩容易,而想要保住堤壩,卻至也要付出數倍之上的努力。
無憂只在陳西江說上幽蘭是知己的時候略有失態,此時早已調整過來。
打量地看著他。
都已經死到臨頭,陳西江不關心自己的命,卻還在關心無憂能不能救下青羊關。
又或者說,他是在關心,東林軍能不能打下青羊關?
同一件事,換一個想法,就是天壤之別。
陳西江對東林,真的這麼忠心?
上幽蘭到底有什麼魔力,竟能讓一個至離開東林十幾年的人,還心心念念地記著的好?
不對,十年前,上幽蘭才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小丫頭,何德何能會為徐廣和陳西江這樣的人的知己?
難道……他們所效忠的人本不是上幽蘭,而是與卓天寧一樣,是安然?
無憂的眸子瞇了一下。
有了卓天寧的例子,這種況確實可能。
安然,在別的方面不行,可這拉攏人心,當真厲害。
都說當臥底的人是不能有心的,否則一定會痛苦。
前世,無間道就是這種職業最好的詮釋。
但現在,陳西江顯然是不用擔心這一點的。
因為,他真的一半點為青羊關擔憂的表現也沒有。
不過,陳西江真的以為保不住青羊關嗎?
“時間也差不多了,陳將軍幹脆隨我來看看吧。”
無憂說著,走了出去。
後,雲衛也押著陳西江,一起走了出去。
陳西江雖然被反綁著,可是上卻沒有繩子,還是能走的。
城墻上,蕭傢軍的人看到無憂,終於是緩過了神。
方才,陳將軍下令不許開城門之後,無憂帶著雲衛突然出現,二話不說就把陳西江拿下。
他們這些人當然不依,無憂是什麼份,竟敢對他們的主將下手!
當兵的都是的,主將被拿,這和當眾打他們的臉有什麼不同。
立時,就對著無憂沖了出來。
可就在這時,無憂卻一步站住,大聲喝道:“我是無憂!”
同時,手中還亮出了燕雲的皇後令牌。
燕雲,帝後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