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憂上披著一件淡紫的罩袍,正好與蕭驚瀾親王服的相配,兩人站在一起,簡直是珠聯璧合。
“不好看嗎?”無憂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上的服,真的從來沒有穿得這麼正式過。
“本王……從未見過比你更好看的子。”蕭驚瀾啞著聲音,字字都像敲在無憂的心上。
饒是無憂見慣了各種場面,此時也不由面頰微紅。
抿了抿,道: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走吧。”
皇帝的壽宴是酉時初開始,子時末結束,無憂和蕭驚瀾到的時候,大殿裡已經坐了不人。聽到蕭驚瀾的名號,原本在閑聊際的人紛紛轉頭看向門口。
曾經,秦王是就是整個大秦的焦點,他出現在哪裡,眾人的目就匯集在哪裡。可自從秦王府出事之後,他已六年沒有出現在公開場合,只聽說他殘毀容一蹶不振,所有人都想看一看,當年的大秦之,如今變了什麼樣子。
該不會,已經徹底垮掉了吧?
可是,當他們看到無憂蕭驚瀾一同進大殿的影時,一個個卻全都驚住了。
一襲紫金親王正裝,口的蛟龍栩栩如生,縱然坐在論椅上,卻也毫難掩他的尊貴和威嚴,白玉面更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魅,只是被他的眸掃過,滿殿的貴就紅了面頰。
站在他側的子一清氣質,纖細的蠻腰筆直如竹,氣質亦清冷如月,讓人奇怪的是,居然也沒有用真面目示人,而是在臉上戴了一塊面紗。
蕭驚瀾戴面,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六年前一役中毀容,無憂臉好好的,又是在玩哪一出?
難不,還想跟蕭驚瀾來個的不?
更氣人的是,只出眉眼的無憂清麗無雙,若若現的五居然比全出來時還要。
“無憂,這裡是父皇壽宴,你居然敢帶著面紗如此無禮。”慕容月看到無憂就是一肚子氣,直接對後的婢命令道:“去,把的面紗給本公主扯下來!”
無憂的眼神微微一冷,今天截著面紗就是要看慕容月好戲的,要是面紗摘了,這戲還能看嗎?
“月公主,若是本王妃沒記錯,你似乎應該本王妃一聲王嬸。”
輩份高就是好用,話一出口,原本要過來摘面紗的婢頓時不敢了。
西秦以孝治國,皇室更是註重輩份,蕭驚瀾按輩份算可是慕容月的皇叔呢。
隨意對自己的長輩無禮,若真的手,慕容月可就要落下不敬長輩的名聲了,
這麼多人看著,縱使慕容月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,此時此刻還是不得不福行禮,了一句王叔王嬸。
這一句出來,慕容月的氣勢頓時弱了很多,可仍然不願放過無憂,強著怒氣道:“王嬸,今日是父皇壽宴,你戴著面紗恐怕不妥吧!”
這無憂無緣無故地戴起了面紗,背後肯定有什麼事,越是遮遮掩掩的,就越是要讓暴於人前才好。
慕容月打定了主意要讓無憂難堪,甚至轉向皇後和皇帝的方向,道:“父皇,母後,你們覺得兒臣說的有理麼?”
皇後早就看無憂不順眼,更何況還退了太子的婚,當即冷聲道:“無憂,你還不把面紗摘下來。”
無憂有些無奈道:“皇後娘娘,不是臣妾不摘,實在是怕摘了,有礙皇上和皇後娘娘的聖瞻。”
“有沒有礙皇上和本宮自會評判,你先摘了再說!”
皇帝一直沒有發話,可是也沒有阻止皇後,顯然是贊同皇後所說。
事已至此,無憂只好應了一聲遵命,緩緩摘下了面紗。
慕容月眼睛睜得大大的,只想看無憂面紗底下藏了些什麼,甚至惡毒的想,沒準無憂的臉毀了也說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