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憂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蒙金一行人離開,長孫雲尉低了聲音問。
無憂沒回話,指著不遠的北涼人道:“看到那幾個人了嗎?”
“我又不是瞎子!”長孫雲尉道。
那幾個北涼人是蒙金留下來看著他們的,就在不遠囂張地騎馬遊弋著。
在他們眼中,本沒把無憂一行人當活人。
反正,以蒙金將軍的子,等會兒抓了阿木爾回來之後,對這幾個西秦商人,肯定是男的殺,的抓。
相比而言,被抓的,說不定比被殺的還要可憐。
畢竟,蒙金將軍可是有著那種嗜好的。
但不管怎麼說,這些人肯定沒好下場,所以,也本不必對他們客氣。
無憂道:“殺了他們,有膽子嗎?”
長孫雲尉先是一怔,緊接著渾上下立刻興起來。
他就知道和無憂在一塊兒肯定不會這麼無聊,這不,事就來了!
“沒問題!”長孫雲尉立刻說道,整個人一副躍躍試地樣子。
無憂看他一眼,嘆了口氣:“我聽你說沒問題,就知道有問題了。”
指著那幾個人,說道:“看到他們腰間的小圓筒沒有,那是信號箭,只要給他們一瞬間的空當,就可以激發,你有把握一個也不激發?”
“等他們大部隊走得遠一點再手不就行了。”長孫雲尉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只要距離足夠遠,就算那些人跑回來,我們也早就走得沒影了。”
他們本來就戴了好幾套行頭和份,一套暴了,分分鐘就可以換另外的人和形象。
而且這一帶地形復雜,有不小丘陵很適合藏,所以,對於逃,長孫雲尉是很有把握的。
無憂白他一眼:“跑遠了,我怎麼去找先前那些人報仇?”
“報仇?”長孫雲尉傻眼。
無憂二話不說就把人傢的方位賣了,就是要報仇,也是別人來找報仇好不好?結果無憂居然大言不慚地說要去找別人報仇。
無憂有些無奈地看著長孫雲尉:“你該不會以為,我說這令牌是那些人陷害我們的,只是隨口說說的吧?”
“不是嗎?”長孫雲尉理所當然地看著無憂。
在他心裡,這就是無憂的托詞。
誰讓無憂在他心裡就是狡猾的代名詞。
誰知道這令牌是不是無憂借著和人傢接近的時候過來的?
無憂靜靜地看著他。
長孫雲尉的神漸漸變了,他問道:“真是那些人丟過來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
“過來送吃食的時候。”
長孫雲尉想想當時的況,頓時變:“那你為什麼不早說!”
無憂道:“我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,沒想到他們真的敢做。看到令牌的時候,我也很意外。”
其實,如果都沁丟的不是令牌,而是其他阿木爾上的什麼東西,可能無憂不會把他們的意圖猜測的這麼清楚。
可是,都沁和那些人太想讓無憂做替死鬼了,所以丟下了最有代表的東西,反而暴了他們自己。
“混蛋!”長孫雲尉狠狠地罵了一句。
他們萍水相逢,這些人竟做出這麼狠毒的事。
他們先前在這裡安營,說明這裡肯定是安全的,那些北涼人又是怎麼找過來的?除了有人引路之外,再沒有別的可能!
難怪,無憂說出他們的去向時,沒有一猶豫。
原本就是那些人不幹人事的。
聞英目中也是閃著一奇怪的芒。
他低聲道:“我能解決三個,不讓他們發出信號箭的況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