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是朕的壽辰,三王子有什麼事,不如改日再說如何?”皇帝淡淡道。
“皇帝陛下,本王子這件事,是可以為皇帝陛下錦上添花的。本王子,要求娶大秦月公主。”
一言既出,滿座皆驚。
這拓跋烈也太大膽了吧,兩國聯姻難道是兒戲不,居然敢在這種場合下提出來。
無憂猛地低下頭,子不住地抖。
夠勇敢!
這拓跋烈的行事簡直太合的心意了,真沒想到他就這麼在大殿上提出要娶慕容月。
只是不知,等他發現慕容月並不是他要找的人時,不知會是何等表。
蕭驚瀾有些無奈地看著無憂,這個丫頭,真的這麼好笑麼。
他出一只手,輕輕地拍著無憂的背,免得憋笑嗆到。
“我才不要!”一道聲音猛地喊了出來。
慕容月跑到皇後邊,扯著皇後的袖子道:“母後,你快和父皇說說,兒臣不要嫁到草原去,草原那麼遠,兒臣會想父皇和母後的是,父皇和母後難道就忍心兒臣離得這麼遠嗎?”
拓跋烈早已準備好了無數的方案讓皇帝把慕容月嫁給自己,卻獨獨沒有想過是眼前這一種。
那個拉著皇後服的人,漂亮也是漂亮的,卻了那個人的一份風骨,更沒有那種大膽和從容。
他死死地盯著慕容月,眸中猶如野一般泛起狠厲,道:“你是慕容月?”
這個慕容月,本不是他要找的!這西秦難道還有第二個公主慕容月?
如果沒有,那就是那個人騙他!
“不錯,本公主就是慕容月!”慕容月轉過面對著拓跋烈:“拓跋王子,你的好意本公主心了,但……”
“這塊令牌是不是你的?”慕容月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拓跋烈暴地打斷。
一塊令牌向著慕容月砸過來,慕容月手忙腳地接住,看了一眼立刻驚:“這塊令牌怎麼會在你這裡?本公主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!”
果然如此。
該死,他活這麼久,還從未被人騙得這麼慘。
拓跋烈神鷙到不能再鷙,目猛地掃向大殿。
那個人既然能得到公主令牌,份定然也不低,很有可能也在這大殿中。
此時,無憂正好抬起頭,冷不防與拓跋烈的視線撞了個正著。
雖然只有一雙眼睛,可拓跋烈幾乎第一時間確定,就是這個人!
那種從容,那種大膽,還有眼底直到現在都尚未退去的笑意。
除了那個人,還有誰會覺得這件事可笑,更敢在這種時候笑他。
無憂微微一怔,立刻就恢復了平靜,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。
拓跋烈眸子瞇了瞇,閃過一銳利地芒,再次轉過頭面對皇帝。
在拓跋烈尋找無憂的時候,皇帝腦中也是飛快地轉過了無數念頭。
雖說拓跋烈不過是北涼一個不寵的王子,可勢力卻足以和王太子拓跋勒相抗衡,若是慕容月嫁過去,西秦也就有了幹涉北涼內政的機會,拓跋烈和拓跋勒鬥的越兇,對西秦就越有利。
與西秦的國傢利益一比,失去一個兒也並不算太大的代價。
“既然烈王子開口,那朕就將月兒許配……”
“父皇!”慕容月大,怎麼也不能相信,皇帝竟然真的要將許配給一個北涼蠻子。
“慢著!”同一時刻,拓跋烈也大喝出聲。
他揚起一抹邪意的笑,道:“開個玩笑罷了,皇帝陛下不必當真。本王子只是和人打了個賭,看本王子敢不敢在金殿之上向公主求親。”
什……麼?他都已經要下旨賜婚了,拓跋烈竟然說出這種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