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烈王子!”皇帝怒喝:“我西秦的公主難道是給烈王子開玩笑用的嗎?”
這個北涼蠻子到底在搞幹什麼鬼?既對慕容月無意,為何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殿上求親?難不是在故意消遣他!
皇帝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到,拓跋烈只是認錯人而已。
相比於皇帝的惱怒,拓跋烈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態,他說道:“皇帝陛下,不是本王子不要,而是誰人不知三公主府上窩藏男人?如此聲名狼藉,就是我們草原上的男子,也不會娶這樣的子為妻!”
“烈王子,慎言!”皇帝簡直恨不得把拓跋烈給大卸八塊,先前慕容月生日的時候府上出了窩藏男子的事,雖然那天參加的公子貴全都知道,可沒一個人敢當面說什麼,可如今,拓跋烈竟把這事拿到金殿上來說。
拓跋烈還是一副的神態,道:“怎麼?難道我說錯了?皇帝陛下,我們北涼人說話直,還請你別介意。”
無憂在一側拼命忍著笑,這拓跋烈也太勇猛了,效果比想像的還要好。
慕容月也是目瞪口呆,一個黃花閨,竟被人當著各國使臣面前說暗藏男人,這以後,還能嫁人嗎?
猛地尖一聲,掩面跑了出去。
“月兒……”皇後連忙大,可是慕容月哪裡還聽得進去,早已跑得遠遠的。
哪還有臉在這裡呆呀!
皇後不住自己的兒,忽然轉臉狠狠地看了一眼馨染。
那一日男子是出現在馨染常住的房間裡的,就算不檢點,也應該是馨染,可是現在,這名聲卻全都落在了兒的上,這讓皇後如何能咽得這口氣?
可偏偏,馨染又是慕容乾的未婚妻,本不能做什麼。
氣悶到極致的結果,就是皇後現在怎麼看馨染怎麼不順眼,直接記恨上了。
馨染被皇後看得發懵,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心下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的。
該不會,失了皇後的歡心了吧?
“王爺,好看麼?”無憂悄聲問蕭驚瀾。
蕭驚瀾看著笑眼彎彎,角就也止不住地上揚,低聲問道:“這就是你要給本王看的好戲?”
無憂點點頭,只是挖了個坑,可沒想到拓跋烈超水平發揮,這效果,比原先想的還要滿意。
“好看。”蕭驚瀾說著話,眸子著的卻是無憂的眉眼,也不知,他到底是說戲好看,還是無憂好看。
無憂在面紗裡的臉微微一紅,抿著不再說話了,倒是蕭驚瀾忍不住笑意擴大。
會在他的面前臉紅害,這應該是件好事。
那邊,拓跋烈繼續一副渾不吝的架勢,問道:“皇帝陛下,本王子可以座了嗎?”
皇帝被拓跋烈氣得半死,可偏偏沒有辦法,只好忍著氣道:“拓跋王子,我西秦自有自己的禮節,你既來到西秦,就當鄉隨俗,此次念在你是初犯,朕就不再追究,以後還拓跋王子謹言慎行。”
拓跋烈才不介意皇帝說了什麼,隨意應了幾聲之後,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。
人都已經到齊,皇帝就宣佈宴會開始。有了方才那麼一個小曲,酒宴剛開始的時候有些拘謹,直到酒過幾巡之後,氣氛才漸漸松快起來。
不時有人來向蕭驚瀾敬酒,蕭驚瀾都以不好,不能飲酒推托了,只有那些極為稔的人,才略略沾了沾。
忽然之間,一道高大的影向著他們走來。
拓跋烈執著酒壺高高傾下,將無憂面前杯子裡的酒註的水花四濺。
“月公主,嗯?”拓跋烈狠狠地道。
“烈王子似乎對本王的王妃有什麼誤會。”蕭驚瀾手一抄,就把酒杯拿到了自己的手上,同時把拓烈向無憂的目也隔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