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，咱們到底什麼時候才和他們打一架啊？”
天天都是這樣到襲擾，跑路了，架可是一次也沒打著。
軍中都已經有些緒了。
可是蕭驚瀾卻是毫不在意，淡聲道：“誰說要打仗了？”
“我們不打？”燕霖驚訝道：“那這樣到跑……”
“練練兵。”蕭驚瀾淡聲道：“蕭傢軍的機何等出名，現在都荒廢了。”
這理由……
明正大。
蕭驚瀾都這麼說了，燕霖還能說什麼嗎？
悻悻地哼唧了兩聲，正想要說什麼，門外有人大聲通報：“皇上，發現皇後娘娘蹤跡！”
一句話，激起千層浪。
蕭驚瀾直接從書桌後站了起來，也沒看到他怎麼邁步，卻一步就到了奔進來的燕衛前。
“在哪兒！”
那燕衛嚇了一跳，緩了一下才道：“在……在北樓關！”
郴州北樓關？
燕雲最靠近西秦的大關，僅一河之隔，就是曾經太子的地盤，涿郡。
不知不覺，無憂竟已經到了這麼近的地方了嗎？
“細說。”蕭驚瀾下了命令。
他沒說細說是什麼意思，但手下的燕衛卻是明白，連忙說道：“發現皇後娘娘是的北樓關了塔上的兄弟，當時娘娘與長孫雲尉在一，出現在北涼蒙金的大軍之後，不過並未靠近，只是觀了一下就離開了。”
“怎麼樣？”蕭驚瀾問道。
燕衛心頭暗暗苦，都說了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，哪裡會知道無憂怎麼樣了啊！
他搜刮著腦中得到的信息，總算想起來一點，連忙說道：“離得太遠，看不太清，不過看到娘娘的人說，娘娘行無礙，似乎並未制，而且，娘娘的馬匹是在長孫雲尉一行人的最前方，看那樣子，倒像是長孫雲尉他們的頭兒似的。”
那士兵其實自己也不確定這個猜測，但看到了，也就如實報了上來。
說完話，久久不聞聲息。
那燕衛大著膽子抬了下頭，就見他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眼目微垂，神深邃到無法捉，好一會兒才揮了揮手：“下去吧。”
他被蕭驚瀾方才的氣息得腔發悶，聞言連忙離開。
蕭驚瀾也返，重新走回書桌旁。
書桌上摞著厚厚的文件，幾張行軍地圖錯落地散放在一側，每一張上都用筆標了許多細的符號。
“皇上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？”燕霖跟在蕭驚瀾後，帶著幾分興發問。
蕭驚瀾在桌後坐下：“出發做什麼？”
燕霖一怔，這能做什麼？當然是去救皇後娘娘啊！
先前是不知道無憂的下落，可現在知道了，難道不要去把救出來嗎？
“自然是去找皇後娘娘……”他還是把話說了出來。
“朕走了，義你來守？”蕭驚瀾道。
燕霖頓時苦下了臉：“皇上別消遣我了。”
這些日子他也算是看出了，兩方人馬雖然沒有發生激烈沖突，甚至連人都沒怎麼死，可是，形勢卻像是暗流一樣，一直在洶湧地湧著。
如今這種微妙的平衡，是因為兩方都是高手，可若是換了自己上去，那恐怕連半天都要不了，就會直接被慕容毅給玩死。
不過，他說完這話，也忽然反應過來，蕭驚瀾不是不想去，而是……
他走不開。
一瞬間，心臟收，讓他忍不住為蕭驚瀾心疼起來。
“皇上……”他低。
蕭驚瀾卻擺擺手：“下去吧。”
燕霖張了又張，想要說些寬蕭驚瀾的話，可終究，什麼也沒說出來，默默地下去了。
蕭驚瀾一直埋頭看著眼前的文書，好久之後，才抬起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