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雲尉遲遲反應不過來,無憂卻是把東西一扔,打馬就跑。
“你幹什麼?”長孫雲尉總算反應過來,立刻就上了。
無憂這是幹嗎?想逃嗎?
可,現在就算離邊關比之前近一些,也至有大半天的路。
無憂那馬又不是特別好的,就是想逃,逃得掉嗎?
“逃跑!”誰料,無憂居然真的給了他這麼一個回答。
頓時,長孫雲尉怒了!
無憂居然真的想逃。
而且,你逃就算了,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,真的好嗎?
“把給本將軍抓回來!”長孫雲尉立刻就吼上了。
當著他的面就說要逃,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吧!
長孫雲尉臉都快黑鍋底了。
立時,就有西秦的侍衛朝無憂圍過去。
無憂的馬真的相當一般,本跑不過這些西秦侍衛的馬,傾刻間就被圍住了。
無憂回頭,沖著長孫雲尉就喊道:“長孫雲尉,你傻啊!”
長孫雲尉正在打馬趕過來,聽到這話就更氣了。
無憂要逃,他當然要攔,結果,現在只不過因為他攔了一下,就被無憂罵傻。
那什麼樣子才是不傻?
給無憂把馬匹盤纏都準備好,再恭恭敬敬送上路嗎?
那樣他才是真正的傻好不好?
無憂見長孫雲尉一副不開竅的樣子,好氣又好笑地道:“你以為我是要逃你?”
長孫雲尉一怔。
無憂什麼意思?現在是他的俘虜,除了逃他之外,還能逃誰啊?
無憂直接氣笑了,道:“長孫雲尉,我要想逃你,會喊出來給你知道嗎?”
會這麼做的人,腦子都有問題好不好?
誰料,長孫雲尉一臉“你很有可能”的表看著。
實在是,無憂太狡猾了,說的話,做的事,完全不能以常理定奪。
有好幾次,不是都故意暴自己的意圖嗎?
結果,別人都以為不會這麼做的時候,偏偏就真的這麼做,而且,還做了。
所以,對無憂,長孫雲尉要抱著一百二十個戒心。
無憂頓時無語了。
好歹也是堂堂燕雲皇後,有那麼沒信用嗎?
不過此時,卻不是和長孫雲尉計較這些事的時候。
得趕緊把事說清楚,然後趕緊跑。
要是跑的遲了,說不定就來不及了。
“我不是在逃你。”無憂道:“阿木古郎在這裡,你猜猜看,拓跋烈還會不會遠?”
長孫雲尉面頓時猛地一變。
阿木古郎是拓跋烈座下最信任和重用的大將,他出現在這裡,說明拓跋烈對回雁關勢在必得。
若是他沒有猜錯,拓跋烈現在說不定親自在北樓關牽制那裡的兵力,可是,如果他算著時間差不多,會不會趕到回雁關來呢?
若是他真的趕來,那……
長孫雲尉終於是緩過味來了,立刻道:“所有人,立刻往涿郡出發!”
此時,他已經連躲藏都顧不得了,只想著趕快到涿郡。
好歹,到了涿郡,有他們的人保護,不至於再這麼狼狽。
拓跋烈長孫雲尉可是很了解的,那個男人就像是野一樣,又狡猾,又殘忍,更讓人鬱悶的是,他對無憂似乎也有著一份執念。
蕭驚瀾和無憂大婚,全天下的人就算不祝福,可也不會說什麼,唯獨拓跋烈,找了一千把各式千樣的傘,大張旗鼓地送到南越。
傘同散,這裡面是什麼意思,還用多說嗎?
所說,蕭驚瀾見到這份禮之後,臉足足青了三天。
然後,在拓跋烈的打之下已經安分了好一陣子的拓跋勒突然間又躥了出來,打劫了好幾個部落,還殺了與拓跋烈生母采日蘭好的那個部落裡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