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急,聽我的。”無憂讓長孫雲初附耳過來,在邊耳邊低聲說了幾句。
“這……行嗎?”長孫雲初猶豫著。
“放心,肯定行的。我做幾個作,你看著,到時,只要按這樣表演就行。”
無憂起,想了片刻,才開始舒展四肢,輕盈地舞蹈起來。
長孫雲初幾乎看得呆住了,不是說無憂是京城出名的草包,本不通歌舞嗎?
雖然自無憂給九皇子看病之後,早已不這麼認為,可萬萬沒有想到,無憂的舞姿竟也如此人。尤其是神態中的韻味,等一下,可能演得出無憂此時韻味的七分?
大殿中,蕭驚瀾等得幾乎要不耐煩了,無憂才施施然回來。
看到蕭驚瀾疑問的眼神,無憂坐下之後才低聲道:“雲初沒事。”
這笨人,他是想知道怎麼樣。但想到之後暗衛也會和他匯報,蕭驚瀾也就暫時放下這些心緒。
此時的無憂並沒有註意到,在回來之後,大殿的角門,慕容毅也慢慢地踱了進來,而且,目一直停在的上。
他見無憂許久沒有回來,有些擔心,於是出去看看,卻沒想到正好看到無憂的舞。
那樣麗的舞姿,讓他幾乎克制不住地想起皇帝的話:若是想要,就殺了蕭驚瀾,搶過來。
他不能這麼做,也不會這麼做。
可是,無憂頸子上的那些痕跡,卻像是烙鐵一樣烙在他的眼睛裡。
他端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。
遲了,終究是遲了。
他絕不會去做破壞幸福的事。
只要,蕭驚瀾不做出危害大秦的事,他就絕不會聽從皇帝的命令去迫害蕭驚瀾。
也許,他能做的,就只有這麼多。
雖然這麼想,可是手裡的酒卻是一杯接一杯,不停地灌下去。
貴先後換好了服,按照事先定好的順序,紛紛出來獻藝。
為了讓皇帝對自己留下好的印象,這些子個個都使出了吃的力氣,琴歌舞畫不一而足,每個節目都彩至極。
無憂甚至都看神了,中國古代的藝,真的有種神奇的魅力。
當又一支琴曲結束之後,大殿中忽然肅穆下來,只見,一個子穿銀鎧,披著火紅的披風走向大殿中央。
這副裝扮,就連無憂都意外了一下,看清之後,才發現這居然是林飛羽。
林飛羽曾經和林飛軒一起上過戰場,據說,那時蕭驚瀾也是一起的,所以在朝中有職,而此時的這副打扮,明顯是要跳劍舞了。
站定之後,林飛羽無比深地看了一眼蕭驚瀾,似乎是在問他:驚瀾哥哥,可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日子?
而蕭驚瀾的目則是突然之間充滿了厭惡,他不願讓別人看到,對無憂道:“本王要吃那個。”
他說的,是桌上一塊小點心。
無憂聽出他語氣不對,很聽話地拿了過來,可是蕭驚瀾卻不接,而是道:“喂本王。”
這樣子,簡直像是在賭氣似的,無憂心頭暗笑,不過卻乖乖地喂了。反正在秦王府的時候,也沒做這種事。
這小小的作,就像是倒林飛羽的最後一羽,眼睛泛紅,幾乎都要哭出來。
無憂何德何能,竟能得蕭驚瀾如此對待?無論如何,都一定要把無憂趕走。
轉頭對樂師道:“開始吧。”
一聲激烈的琴音響起,林飛羽應聲而舞,今天簡直是超常發揮,一柄劍舞得猶如天外蛟龍,就算是對十分不待見的無憂,也不得不道一聲好。
一曲舞畢,林飛羽像是虛了一樣,而周圍則發出陣陣好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