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即日便到,娘娘若有事找我,便膳房送酸梅。”
字條的末尾,還畫著一個小小的符號。
見到那符號,無憂才真信了這張字條,那是一早就和蕭驚瀾約好的,若是他們之間因事分離,往來信件上都必須打上一套符號碼。
這符號隨著碼規律的不同各有變幻,是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事。
如今那宮的字條上能有這符號,而且是正確的,中見這真的是蕭驚瀾派來的人了。
將手重新握起,心頭一瞬間安定下來。
蕭驚瀾……竟然這麼快就已經聯系到。
這男人,到底還有多手段沒有用出來?
被慕容毅帶到西秦,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,可是內心難免有些惶。
這和去南越不同,是真正的零落無依,所有的一切,都要靠一個人。
可是現在只是一張字條,卻讓立刻知道,並非一人,蕭驚瀾始終陪在的邊。
這字條無憂並沒有避著長孫雲初,此時見長孫雲初著,無憂道:“雲初,我方才問你的問題,你要快些想了。”
長孫雲初本來就疑心無憂可能是得到了蕭驚瀾的消息,得到證實立刻輕呼:“這麼……”
想說這麼快,剛說出兩個字就連忙捂住了。
真是,竟忘了這裡的人都已經被換過了。
但無憂卻笑了笑,示意不用在意。
剛剛才發過威,連江桐都甩了幾個掌,這裡的人暫時怕是沒那麼大的膽子湊到跟前來。
若是真有誰不知趣,那就繼續打好了。
雖沒有內力,但以的手,打幾個人還是不問題。
更何況,那些人本不可能對還手,挨打也是白挨。
“蕭傢哥哥……對你真好。”
長孫雲初帶著幾分羨慕。
原先都是規規矩矩蕭驚瀾秦王的,但現在蕭驚瀾離開西秦,自然不能再秦王,而若是燕皇,又違背了西秦妃子的份,所以幹脆恢復了小時候的稱呼,只一句蕭傢哥哥。
無憂初聽的時候還怔了一下,但隨即就反應過來,對長孫雲初而言,蕭驚瀾就真的只是一個鄰傢哥哥,而不像林飛羽又或者上幽蘭,那一口一個驚瀾哥哥,惡心的要命。
長孫雲初的羨慕一閃而過,但無憂還是察覺到了。
對這事,真的沒辦法。
世間不是人人都能找到一個兩相悅的人,能遇到蕭驚瀾,蕭驚瀾願意這樣包容,自己也覺得幸運至極。
長孫雲初沒有這麼幸運,無憂也不去說什麼安的話。
在赤果果的事實面前,一切安都像是炫耀。
所以幹脆地轉開了話題,說道:“不管接下來怎麼樣,有一件事,我一定要先做掉。”
長孫雲初立刻看向無憂。
無憂沒有說話,卻用手指沾了茶水,在桌上慢慢寫了兩個字:“雲尉。”
方才說的話,就是被人聽去也沒有什麼緊要,而此時要說的,卻是一星半點也不能泄出去。
所以,哪怕明知那些人應該還不敢靠過來,但無憂還是采取了最為穩妥的法子。
長孫雲初豁然抬頭。
“我要先把你的調理好。”無憂口中說著,手下卻寫道:雲尉死時,烏覲在場。
長孫雲初子當即就是輕輕一。
烏覲的事知道不,他作為東林的使者覲見,表演了一出之後,就離開了安陵。
長孫雲初猜測他一定是去做一些必要的準備,可是,他怎麼會出現在草原?
而且,還是出現在長孫雲尉死去的現場?
笑著說道:“那我可就都靠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