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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戰曲,秦王府不準添人

無憂這支久違的戰陣曲無意間竟激起蕭驚瀾中潛藏已久的鋒銳之氣,讓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銀槍裹,笑看生死的戰場之上。

他手中的作越來越快,曲調也越來越激昂,可無論他的作多麼快,無憂都沒有一點跟不上,更不曾落錯任何一個鼓點。

相反,仿佛從蕭驚瀾的作之中會到他年的意氣飛揚,還有這蟄伏六年的艱苦辛酸,作越發舒展流暢。

二人明明是第一次合作,卻默契地好像合奏過幾百幾千次似的。

到了後來,旋律躍至最激昂,蕭驚瀾單手一拍桌面,剩餘的花生粒盡數飛起,蕭驚瀾一掌擊出,數百粒花生如箭一般直奔鼓圈,同時落在二十多面鼓上。

無憂腳踏蕭驚瀾教給的步法,形一躍凌空,隨著蕭驚瀾的節奏,狠狠打在每一面落了花生的鼓上。

當到了最後一面鼓前,風無憂扔掉披帛,反手過一側放著鼓捶用力一擊……

呯!

足有半人高的大鼓應聲而破,餘音久久回響不絕。

若說方才上幽蘭的鼓樂是一出節完整的大戲,可算上品,那無憂和蕭驚瀾合奏的這出鼓樂,就是一支直指人心的利箭,塂稱絕品。

因為除這一次之外,無論是無憂和蕭驚瀾,都不可能再將這曲子重新演繹一次。

將桌上所有的花生扔出之後,蕭驚瀾有一瞬間的怔忡,回過神來的時候,看到無憂不知何時已摘了蒙眼的絹,正向他走來。

他久久地凝視著無憂,明明只是很近的距離,可是在蕭驚瀾的眼中,卻像是跋涉千山萬水,才讓他於千萬萬人之中,於時間的無涯的際野裡,破開無數風霜雨雪,遇到眼前這個子。

“王爺,你……可有不舒服?”無憂有些擔心地看著他。

讓蕭驚瀾幫忙和自己合奏一首曲子,可是沒有想到會激起蕭驚瀾這樣激烈的緒。

蕭驚瀾目久久地看著,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無憂,本王……好久沒有這樣痛快過。”

橫刀立馬,快意風流。

他總是忍的,步步為營思前慮後,幾乎讓人忘記他今年也不過只有二十三歲。

“王爺喜歡就好。”簡簡單單的一句話,卻讓無憂的心都疼起來。

他這些年,究竟了多苦?

蕭驚瀾對著輕輕一笑,忽而握住的手,對著皇帝淡聲道:“皇上,可以評出此次獻藝的優勝了麼?”

蕭驚瀾輕易不開口,可是一旦開口,就沒有人能忽視他說的話。

他現在出聲,擺明了要為無憂爭此次獻藝的頭名。

其實方才的獻藝,無憂和上幽蘭的獻藝各有千秋,雖然只要是明眼人就知道是無憂更勝一籌,但若是皇帝非要當睜眼瞎,別人也沒有辦法,畢竟上幽蘭的技藝也是不俗。

可在蕭驚瀾雖平靜卻威嚴極盛的問話之下,皇帝幾次蠕,都是沒能說出上幽蘭優勝的話來。

“本太子看,無憂方才鼓樂最好,足以當頭名。”一片靜默之中,一道肆意的聲音打破了沉默。

西秦的大臣們不敢開口,他可不是西秦人,他敢呀!

見眾人都著他,賀蘭玖眼睛一瞪道:“看什麼看?難道你們都懷疑本太子的音樂素養不?”

賀蘭玖不僅以醫聞名天下,更有名的是他的雜學,琴棋書畫醫卜雜,幾乎無一不會,更讓人嫉妒的是,他不僅會,還都很通,時常讓人懷疑,這老天到底是給了他多天分。

此時他這麼開口,哪裡有人敢應承,賀蘭玖是當世有名的音樂大傢,誰敢說他音樂素養不好呀?

“本王子也聽著無憂的不錯。”一側的拓跋烈也開口了,他邪邪地看著無憂,道:“那什麼幽蘭的,曲裡拐彎聽著費勁,還是無憂的曲子聽起來夠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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