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這些節目,無憂一點興趣都沒有,甚至連頭都沒有怎麼抬。
而慕容毅似乎也是同樣,雖然這些秀是為了表演給他看的,但他一直都是滿臉淡然,弄得那些秀們滿懷希上臺,又只能失地下去。
帝王心,哪裡有那麼好測呀!
看了一會兒,無憂起,和長孫雲初說了一句:“我去更。”
剛才水喝的太多了,所以,坐不住了。
“我陪你。”長孫雲初當即就要起,卻被無憂給按住了:“還怕陪我的人不夠多嗎?”
這周圍以王公公為首,一個個的,不就是為了看住嗎?
長孫雲初還要說什麼,但無憂沒給機會,按住之後就自己先一步走了。
從後方繞到殿外,果然,立刻就有婢跟上了。
無憂往恭房的方向走著,忽然一彎腰。
“哎喲……”捂著肚子,一臉痛苦的樣子。
“皇!”後的婢立刻跟了上來,連忙要去查看。
無憂雖然是俘虜,但的份實在太特殊了,一點事都不能有。
可,剛剛靠近,脖頸上就猛地一疼。
再接著,就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“娘娘……”淺桃從暗閃了過來,和一起手的,還有一個小太監。
無憂早知淺桃在宮中不止是一個人,因此也不詫異,只是點了點頭:“把們拉到一邊去。”
淺桃立刻招了招手,頓時又出來兩個侍衛,拉著那兩人拖到樹叢裡去。
“娘娘,你要的東西。”
淺桃掏出一張紙,在無憂跟前展開,隨後,又拿出一個小盒子,裡面赫然是備好的朱砂。
“嗯。”無憂再次點頭,一翻手從的地方出一樣東西。
那桔的澤,還有糙的外皮,只一眼就能看得出,居然是個胡蘿卜。
不過,在胡蘿卜的最下方,卻顯然被人心雕刻過了,看起來十分規整。
無憂沒有猶豫,用胡蘿卜蘸了朱砂,小心地在淺桃拿來的紙張上,蓋下一個小小的印章。
將紙從地上拾起來,無憂吹了吹,問道:“你看有幾分像?”
淺桃一眼看過,認真回應:“奴婢只遠遠地見過一次烏覲的印章,不能確認,不過據奴婢的的略印象,已經很象了。”
“字跡呢?”無憂問道。
淺桃道:“娘娘放心,奴婢自便擅長模仿他人筆跡,這字跡就算不是百分百一致,也至 有九!”
淺桃說的如此自信,無憂自然沒有不信的道理。
只是……無憂看一眼,自宮開始,這個淺桃的宮,就表現出了非同常人的冷靜與機敏,此時又會模仿他人書法,這可是宦大傢中的孩子才能有的教育。
淺桃看出無憂的疑,微微抿:“傢父未亡之前,乃是先秦王一等謀士。”
無憂一怔。
淺桃已經深深拜下:“還未曾謝過娘娘為傢父洗冤之恩,待娘娘從此困之後,再容淺桃拜謝。”
又是當年蕭傢軍的子嗣。
當年那場冤案,到底造就了多悲劇?
無憂拉起淺桃:“那些事以後再說,你辦好我代你的事之後,立刻想辦法出宮,半刻也不要停留。不止是你,這宮中的所有人,通通都走。”
今日之事,無論事事敗,蕭驚瀾在宮中的暗線都一定會暴,所以他們絕不能再留。
若他們都是蕭傢軍的子嗣,那就更要保住命。
因為,他們的傢族,除了他們之外,很可能再也不剩下什麼人。
“那娘娘你……”淺桃皺眉。
他們走了,那無憂怎麼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