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與其說是看押,不如說是……護送。
無憂自己走在前面,那些士兵遠遠地跟前。
從大宴的地方回長孫雲初的宮殿要經過花園,無憂走到花園的小池塘邊上,忽然察覺到一不對。
“撲通!”“撲通!”
還沒反應過來,後就傳來重倒地的聲音。
與此同時,後破風聲響,有人欺近了的後。
遇到這種況,一般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轉,但經驗富的無憂卻絕不會犯這種錯誤,不止沒有轉,連頭都沒回,直接向後便是一腳踢出。
那人要是想避開,必然要向後退,若是不避開,那被踹實了,也得踉蹌兩步。
無論背後的人是誰,都先要和他拉開距離才行。
可誰料,後的人既沒有躲開,也沒有被無憂踢中,相反,的腳腕一緊,居然被人給握住了。
那人似乎早就知道會這麼做,本沒有近,而是站得略遠一點,就等著這一招。
無憂心下略急,這人是誰?未免也太了解了。
不等有接下來的作,那人已放開的腳腕欺而近,一把將帶到了懷裡。
“狠心的人。”一道幽怨的聲音響起,下一秒,子已被這人牢牢錮住。
無憂子一,立刻回頭看去。
這話,耳的不行。
好像……當初被困在公主府房間裡的時候,某人就曾經說過這一句。
蕭驚瀾笑著,低聲道:“又想謀殺親夫?”
無憂整個人都傻了:“你……”
他怎麼會在這裡?
這裡可是西秦的皇宮!他一個被西秦上下恨之骨的叛臣,是怎麼跑進來的!
“見到我不高興?”蕭驚瀾故意問道。
不是不是!
無憂用力搖頭,眼睛仍然近乎貪婪地看著眼前的人。
生怕,這一切只是幻覺,而一個眨眼,蕭驚瀾就消失了。
這樣子,難得的可,還有眼中流出來的依和意,都讓蕭驚瀾心底說不出的滿足。
無憂看著看著,眼底忽然浮現出淚水:“你怎麼才來?”
明明,想說的就不是這個,可也不知道怎麼了,見到蕭驚瀾,心底這麼多天的委屈,就全都泛了上來。
就算明知不是蕭驚瀾的錯,明知他冒著奇險才出現在這裡,可是口中埋怨的話,卻是不由自主地就吐出。
蕭驚瀾心尖立時就是一緊。
這些日子,這丫頭到底遇到什麼事了?竟然會流出這麼脆弱的樣子。
“是,我不好,我來遲了。”將無憂攬懷中,張口就先認下了罪名。
的確是他沒本事護好,才讓不得不為了國事東奔西跑,還遇到種種危險。
若是他真的足夠強大,又何需讓這丫頭一次次去冒險。
無憂窩在蕭驚瀾的懷裡,聞著他上悉的氣息,一顆心終於踏實下來,也終於能夠確定,眼前的蕭驚瀾是真人,他真的出現在這個最不可能出現的地方,而不是幻覺。
“主子,我們是不是先帶著娘娘離開?”燕霖快哭了。
他當然知道自傢皇上和皇後娘娘久別重逢,可問題是,也要看看場合啊!
他們現在可是在西秦皇宮,整個西秦把守最嚴的地方!
雖然這些侍衛都被他們給解決了,但這花園人來人往的,誰知道下一刻有沒有可能來人?
聞言,無憂終於反應過來,有些不好意思地從蕭驚瀾懷裡離開。
可能真的抑得太久了,才會表現的這麼失態。
而也才發現,原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依賴蕭驚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