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江桐真的命大,管從內部掉,可他居然還沒有死。
這當中,自然有不了烏覲的功勞。
烏覲的醫其實已經非常高明,就是無憂,在沒有和賀蘭玖學習之前,也本比不過他。
那次救治九皇子之所以能讓無憂出了風頭,只不過是因為,正好遇到了無憂擅長的。
古代因為對發的珍惜,在外傷上面的局限,真的是非常大的。
這一次烏覲就在宮內,最快時間被了過去,能夠救下江桐的一條小命,也並不算稀奇。
出現這種結果,無憂早就有所預料,不是因為烏覲,而是因為自己。
對付江桐的方法是早就想好的,可是真正實施的時候,卻發現現實和所想象的大不相同。
小范圍地縱水流對來說不是難事,也不會影響到壽命,只是會對的力有所消耗。
可,當控制水流包裹住江桐的頭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對水的控制似乎減弱了。
江桐雖然被折磨地極為痛苦,可同時,無憂自己縱地也十分困難。
反反復復地讓那些水包裹又退去,一方面是在測試慕容毅的反應,另一方面,也是在確認,自己對水的控制是不是真的不如以前。
甚至,在最後讓江桐開的時候,無憂也明顯覺到,那威力,遠不如想象的。
從那間小偏殿出來,消耗的遠比以為的要大,而且,百思不得其解。
直到……
蕭驚瀾問出那句話。
原來懷孕,是會對控水流的能力有影響的嗎?
昨天夜裡,其實本沒想到這一層,甚至沒想過,其實可以控水跟著蕭驚瀾離開。
可是蕭驚瀾的決斷下的太快了,立刻就讓回去,等反應過來,蕭驚瀾早已消失不見,而宮裡的士兵也圍了過來。
此時經過一夜,再翻回去想想,才驚絕蕭驚瀾的眼有多毒辣。
他只怕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懷孕可能會對控水能力有影響,所以沒提讓控水和他一起離開,而是直接讓等下一次機會。
也或者,蕭驚瀾也沒想那麼多,他只是單純地不想讓無憂冒一點險。
但不管是哪一種原因,都足夠讓無憂心生暖意了。
“無憂……你為什麼……”長孫雲初見無憂本沒反駁,立刻問了一句,可是後面的話,卻沒問全。
知道無憂這些日子一直在籌劃一件事,而且是和為長孫雲尉報仇有關的事。
無憂不願意參與,也就地不去多問。
可是現在,無憂做出的事,居然是去殺江桐。
難道說……
咬著,目緊盯著無憂。
無憂嘆了口氣,點頭:“是他。”
長孫雲初形倏然一晃,煙畫連忙上前扶住。
長孫雲初自己站穩,揮了揮手讓煙畫讓開,神已瞬間暗淡。
“是我害了哥哥。”長孫雲初淒楚出聲:“我監督安陵的時候,一直都在和他做對,我還正面和他鋒了好幾次……我如今是妃子,他拿我沒有辦法,所以就把仇恨都記到了哥哥上……”
“雲初!”無憂就知道長孫雲初知道這事之後會有這種想法,用力打斷了。
長孫雲初茫然地抬頭。
“雲初,皇帝邊最信任的臣子,只能有一個。”無憂冷酷但卻清醒地說明:“只要雲尉在那個位置上,他就註定是江桐要想辦法除去的人。”
長孫雲初呆住。
無憂道:“這些事,你都清楚,不用我再來多說。自責不會讓雲尉活過來,只會讓他在天上也在擔心你。我們兩個分工,報仇的事我來,負責生一個像他的小外甥的事,你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