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全部收拾停當,天都已經黑,到了用晚飯的時候。
兩人今天都消耗了不力,晚餐也就格外盛一些。
蕭驚瀾最開始的時候總是讓無憂伺候他吃飯,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,這伺候和被伺候的人就變了。
把一塊青筍送到無憂盤中,看著嚼了兩下,順手又遞上一碗湯。
蕭驚瀾發現自己很喜歡照顧無憂的覺,看著吃東西,比他自己吃還要香。
這轉變太過自然,無憂都沒察覺有什麼不對,只是自己吃的時候沒忘記招呼蕭驚瀾也吃一些。
用好餐又上了消食茶,蕭驚瀾看著無憂吃了幾口,這才開口道:“明日可是一定要去?”
明天是狩獵的第二天,也就是個人賽。
按照以往的規矩,個人賽以各府為單位,每傢都要派人參加,而且必須派嫡系子孫參加,以示大秦不忘弓馬,不負祖宗的意志。
秦王府況特殊,之前只有蕭驚瀾一個主子,以他的狀況,自然是不用參加的。
今年有了無憂,也是秦王府的主子,而且四肢健全,沒有不參加的道理。
雖然理論上是如此,但只要無憂說一句不願,蕭驚瀾就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不用參賽。
但……無憂卻是非去不可的。
因為,沈破軍也會去!
沈傢歷來在邊關帶兵,在京城的只有沈破軍一個,這也就意味著,他必須參加,本沒有選擇的餘地。
個人賽每人允許帶兩個隨從,幫忙收拾獵,除此之外,什麼多餘的人都不許帶。
自從林飛軒死後,沈破軍像是嗅到了危險,把自己保護得跟個烏似的,哪怕只是出門幾步路,也會帶著大批的侍衛和護院。
想要殺沈破軍,再沒有比明天更好的機會,錯過這一次,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。
紀傢的人還沒有下葬,無憂等不了那麼久。
點了點頭,嗯了一聲。
雖然簡單,卻也已經表明了的決心。
明日的個人賽,非參加不可。
“那就早點休息。”蕭驚瀾淡著聲音,不容辯駁地道:“明日燕霖帶人跟著你。”
燕霖是燕衛統領,也是蕭驚瀾手下最為信任的人,可他已經幾次把燕霖放在的邊。
這份護,讓無憂心頭不能不生出幾分暖意。
仔細想一想,在殺前面幾個人的時候,幾乎每一次都有蕭驚瀾出手幫,所以這一次蕭驚瀾直接把庇護擺在明面上,也沒覺得不可接。
他們今天都累壞了,又聊了幾句天就一同上床睡下。
無憂現在已經十分習慣和蕭驚瀾同床共枕,反正就算抗議也沒有用,蕭驚瀾對這件事十分堅持。
不過蕭驚瀾很君子,除了抱著睡覺之外從來沒有任何過分的舉,就連手也只是中規中矩地搭在的腰間,所以時間一長,無憂也就默認了。
可是今夜……似乎有些不同。
“王爺,你生病了嗎?”無憂低聲問道。
蕭驚瀾的上好熱呀,熱,手也熱,隔著服,都快把的皮燙到了。
“沒事,天氣太熱,夜就好了。”蕭驚瀾鎮定地道。
今天天氣確實比往常要熱一點,而且現在又正是暑氣蒸騰的時候,蕭驚瀾這麼說,無憂也就信了。
哪裡知道,這是因為蕭驚瀾對的不再制,所以連帶著也跟著一起反應。
今天確實很累,不多時就沉沉睡著,而蕭驚瀾在暗夜中著的燥熱,摟著人在懷卻不能吃,只能出無奈的神。
看來,他要讓手下的人加快尋找那種七葉火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