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天極:“你看清楚,我,無憂,南越太子賀蘭玖親口認下的妹妹,領了玉珪印信的南越護國公主,誰敢說南越的事不關我的事!”
無憂的聲音,居然比天極長老還要大,還要聲俱厲。
如此突然,天極長老一時怔住,竟不知該怎麼回答。
無憂閉了閉眼睛,強心頭的緒。
“我……本公主要讓賀蘭玖快些醒來,你們若是不願助我,就離遠一些!”
無憂知道賀蘭玖活著之後,一直很冷靜,也一直都說,只要活著,就有辦法,就有希。
但辦法是找出來的,希自己去創造的。
賀蘭玖現在況,不是傷,不是病,而是本不懂也不明白的,在天雲長老未醒的況下,能有線索的,只有那些那澤帶來的兵。
這種時候,他們不思合力,還在這裡與內耗,無憂怎麼可能不氣?
天極長老怔了片刻反應過來,登時漲紅了臉。
“你……”
他還想要說什麼,卻被邊另一位長老拉住。
“……天明見過護國公主。”那位長老說話之前,卻是先對著無憂施了一禮。
無憂沒有吭聲,只是靜靜地看著。
天明也沒有在意,只是說道:“裡面的四十九名士兵我三人俱都已經問過了,除去犯下那滔天罪孽的兩名惡徒已死之外,其餘之人俱是無辜,他們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“天明長老能肯定?”無憂立刻追問了一句。
不是不相信這些人,而是事關重大,不能不問。
天明沉穩道:“公主也知我等是神殿之人,我等自然有神殿的法子。”
無憂立時想起賀蘭玖的意識居然能進自己腦中的事,立時信了八分。
這些人就算沒有賀蘭玖那麼大的本事,可是判斷一個人說的是否是實話的本事,定然還是有的。
而且他們的面如此疲憊,定然是在裡面審問的時候,用了某種。
“一點線索都沒有?”無憂還是不死心地問道。
“他們本不知此事,又談何線索?”天明苦笑:“除了那澤那個叛將和手那名士兵之外,其他人都只以為他們是來此護衛太子殿下的。”
無憂頓時沉默。
喚醒賀蘭玖的辦法,只有等大長老醒了之後才能去詢問,可是在此之前,卻不能什麼也不做,尤其,賀蘭玖那麼信任那澤,將他當作左膀右臂,可那澤卻背叛了他,這其中的緣由,無論如何也讓人想不明白。
無憂本想從這些士兵上多看出一些端倪,卻不料那澤竟事先就做了防備,本不給他們可查之。
無憂沉默了片刻,點了點頭,道了一句辛苦,轉走了出去。
天雲長老還沒有醒,士兵們這裡又毫無線索,無憂想了想,問道:“那澤和那個士兵的在哪裡?”
活人不能說話,那就讓死人來說。
檢查一下他們的,甚至解剖,沒準會發現什麼也說不定。
蕭驚瀾眉梢挑起,卻終究只是回答了無憂的問題:“在西北角的小院子。”
那澤和那士兵做這事之前就知自己活不了,因此都是服了毒的,雖然蕭驚瀾第一時間就想到要留活口,但還是來不及。
那些長老們本來也許有辦法,但當時那個場面,但凡還有餘力的長老,都只顧著賀蘭玖和其他神殿長老,哪有人還有心思關註這兩個叛徒?
因此,這兩人終究還是幹脆地死掉了。
無憂到了西北角的那個小院子,手刀之類的東西早已讓千心送了過來。
打算手的時候,卻發現蕭驚還在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