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相反,因著無憂和賀蘭玖的關系,再加上大長老的印信,南越的人卻會輕易把蕭驚瀾放過去。
人數雖然算不上太多,但兵貴不貴多。
有蕭驚瀾久經訓練的五千蕭傢軍,再加上南越境內的守軍,足以和東林的人打一仗了,再說,這一次也不求殺傷,只要能守住南越,不讓東林人在南越境內放肆即可。
“那為何不是你去春柳關?”蕭驚瀾當即反問:“朕便做不了你做的事嗎?”
他們現在的一切都建立在假設之上,並不能肯定東林人到底有沒有南下,可萬一他們真的發兵了,那無憂帶著些許心腹現在趕去,不就是羊虎口嗎?
而相反,和大軍匯合之後,卻會安全得多。
“不是你做不了,而是我不能不做。”無憂微微抿:“驚瀾,你明知道。”
現在趕去北境,若是局勢未,那就調整防務,若是局勢已,那就要當機立斷,抗擊敵兵,穩定局勢。
這其中,當然有很多兇險。
以蕭驚瀾的才能,不可能做不好這些事。
可對無憂來說,這些事卻不可能假手於人。
這是的職責!
亦是對賀蘭玖托付的回應。
該是的責任,不能逃避。
“你……”蕭驚瀾牙關緊咬。
“驚瀾……”無憂傾上前抱住他,微微仰頭:“你快點來。”
“別以為撒有用。”蕭驚瀾鐵青著臉。
可知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?又可知他經歷了什麼?
為何就不能長點記?
兇危險境,這樣說去就去!
無憂無奈,道:“你用什麼份調南越大軍?驅策南越城池?”
蕭驚瀾張口方要說,卻忽然又閉住,憤憤轉向一邊。
無憂做的事,他的確都能做,但……他沒有份做。
無憂是南越的公主,他是什麼?
南越的駙馬?
他倒是不介意自降份給南越占個便宜,可問題是,無憂這個公主就已經是認下的,拐了一道彎,去有沒有用都在兩說之間,所以還特意向大長老要了信,換又拐了一道彎的蕭驚瀾,那已經可以想見,本不可能有人聽他的。
相反,倒是蕭驚瀾去往春柳關,關中蕭傢軍見他親至,定然能意識況緊急,反而可以快點出發。
所以,無憂如此安排,並非沒有道理,相反,已經是最優選擇。
道理都明白,可心中如何能平?
無憂轉了半圈,繞到他的前:“明日我就要出發了,你打算今夜和我生氣著度過去嗎?”
瞧瞧!
他都把慣了什麼樣子!
明知他在生氣,居然還敢來威脅他!
蕭驚瀾心頭鬱悶至極,手捉過了無憂,低頭便吻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蕭驚瀾……”
“閉!”
“不是……你咬到我了……”
咬得疼死了。
“咬的就是你……”
說得狠厲,到底還是放輕了力道,含著一片慢慢挲。
“無憂……該拿你怎麼辦才好?”
長久,一聲無奈地喟嘆。
蕭驚瀾覺得自己今日真是蠢極了,他早就該知和無憂的對峙他從來贏不了,卻還是蠢得去和鬧這場別扭。
“你該問,該拿這天下怎麼辦才好。”無憂道。
蕭驚瀾形微頓。
他與無憂從未談過這方面的話題,但無憂知他對這天下無意,正如他也知道無憂對這天下無意一樣。
“天下紛爭,就不免磨難,我們也就不得不去四救火。”無憂道:“若是……天下平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