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墻上守著不過是些普通的士兵,本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一行人暢通無阻,很快側門樓,可,看到眼前的景,愣住了。
什麼況?
他們還沒出手呢,那裡居然已經打上了。
只見,城樓正上方,有兩撥人馬已經打了起來。
這兩撥人馬穿的都是南越軍的服飾,只不過一部分人在左邊的手臂上綁了一些東西,從而把兩撥人鮮明地區分開來。
既然已經開打了,無憂倒是不急了。
仔細地分辨著,思索著自己該幫哪一方。
他們過來終究是有一點靜,正在戰的雙方都看了過來。
其中一個主模樣的人看到無憂立時一驚,而他對面左臂上綁了東西的人則瞅準機會,一劍送前,直接將長劍從他脖子裡穿過。
一瞬間,那個城門主就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主陣亡,其他的人也都立時沒了抵抗之心,有如散沙一般。
一些人被殺死,還有一些人則尋著下城墻的路,奪路而逃。
那個左臂上系著東西的人並沒有追擊,而是將長劍隨手扔在地下,走過來抱拳道:“見過公主殿下,見過駙馬。”
無憂在南越城呆了許久,認識的人很多,對這種狀況已經很適應,並沒什麼特別表示。
這個人突然殺了城門令,還跑來和見禮,也不知肚子裡打的什麼主意,無憂要觀一下。
而蕭驚瀾在聽到這人的稱呼之後,卻是不易察覺地僵了一下。
在芳洲被人皇夫也就罷了,到了南越還要被人駙馬。
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確是這個份,但真聽人這麼出來,還是有幾分別扭。
仔細想想,除了燕雲之外,在另外的兩個地方,他居然都是作為無憂的傢屬的。
這種覺……真是怪異。
不過,他同樣沒有什麼表現。
做自己媳婦的傢屬,不丟人。
更何況,自己的媳婦兒還這麼厲害。
“你是誰?”無憂道:“報上名來。”
連名字也不報就自稱屬下,分明就是想要混淆無憂的註意力。
但無憂才不會被他這樣蒙混過關。
那人笑了一下,有些無奈道:“下臨潢長史賀蘭齊。”
聞言,無憂瞬間凝起了目。
賀蘭齊?這不就是紅袖書信裡所說叛的二人之一嗎?
眨了眨眼睛,沒說話。
賀蘭齊道:“下聽說公主到來,特意來此迎接公主。公主,賀蘭榮於今日早些時候進瑾妃娘娘寢宮,下雖盡力阻止,但仍是被他攻破,此時皇上和娘娘還有連飛將軍都已經落賀蘭榮手中,事不宜遲,請公主速求救援,下願為公主引路。”
說著,他直接在無憂前單膝下跪,把整個後背都在無憂跟前,極盡謙卑。
一時間,無憂後的雲衛們都看不懂了。
這個人不是叛分子嗎?怎麼現在看起來,倒好像是個忠臣似的。
無憂眉梢一跳,瑾妃宮殿已經被攻破了?
會不會還是晚來一步?
心下略急,但看著賀蘭齊的目卻沒有多大變化。
對瑾妃宮殿被攻破這事有些焦急,但對於賀蘭齊的舉,卻反而是意料之中。
只不過,一開始並不能確定,來的是誰而已。
“打開城門,放本公主的人馬進來。”無憂淡淡說道。
“遵命!”賀蘭齊一聽,便知無憂是肯定要去皇宮的,立時大喜,揮手示意後人:“愣著幹什麼?還不去開門!”
他手下的人連忙跑下去,十多個人合力,才把大門打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