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玖,真不愧是南越百年一出的天才,就算自己已經了那種樣子,還是一空隙也不給他們留下。
“既然不必看,那本宮就不客氣了。”無憂聲陡然轉厲:“皇帝薨逝,自然當以皇上大行之禮優先,無論什麼事,都等皇上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再說。”
說完,就一轉做出要走的樣子。
可……再一次被住。
“護國公主!”住無憂的,乃是賀蘭齊。
他此時已經從地上起來,大聲說道:“護國公主此言是在玩笑嗎?以陛下葬禮為先我們能理解,可是國不可一日無君,南越偌大一個國傢,如何能等得七七四十九日?還是說,護國公主其實是想借著這個機會,侵吞南越?若是如此,我等絕不答應。”
“絕不答應!”
南越百,居然跟著起哄。
其實,也不能怨他們,從無憂和蕭驚瀾出現在這裡,還帶著軍隊開始,他們就已經有這方面的擔憂了。
無論賀蘭齊還是賀蘭榮,都好歹是南越皇室的人。
可是無憂呢……這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外姓人。
無憂轉,淡然地看著賀蘭齊:“那長史大人以為該如何?”
賀蘭齊狡猾地說道:“下只是以為國不可長久無主,但究竟多時間合適……這種大事,自然要聽各位大人的。”
他把皮球踢給了大司徒。
大司徒有些惱怒地看了他一眼。
但這事,是他的職責范圍,他還真不能拖。
而且他也認同賀蘭齊的話,四十九天實在是太久了,無憂和蕭驚瀾都不是省油的燈,萬一,他們真的趁著這個機會,把南越給占為己有怎麼辦?
他思索了片刻,便揚聲說道:“按我南越之說,頭七之後,魂靈便已遠去,不會再聽到看到世間諸事。此時議事,也不算是對先皇不敬。依老臣看,議事就放在先皇頭七祭祀之後最為合適。”
七天的時間,他們還等得起。
而且,七天的時間,無憂他們也不至於翻出什麼水花來。
“好……”無居連猶豫一下都沒有:“那便頭七。如今,本宮可能帶母妃去休息了嗎?”
這一次,終於再也沒有人阻攔他們。
瑾妃的宮殿已經破敗到本沒辦法再住,所以他們轉到了賀蘭玖先前住的地方。
連飛把僅存的親衛聚攏起來,和無憂他們帶來的二百多人一起,將宮殿嚴嚴實實地護衛起來。
才剛安排好,就有雲衛來報,城外的大軍已經悉數城,而且到了皇宮之外。
無憂直接讓連飛拿著的手令帶人去接,要是有人敢反對,直接斬了就是,不必囉嗦。
等到全部兩千人馬全數到了宮中,蕭驚瀾又安排了一番防衛,這才終於能夠放下心來。
有兩千蕭傢軍在此,至在南越,是沒人敢他們了。
賀蘭齊賀蘭榮那點子沒打過仗的兵,本不可能是蕭傢軍的對手。
而此時的無憂,卻已經本沒有心思理會外面的這些事,全副心神,都放了瑾妃上。
老王當真是枉為男人,若他是個男人,怎麼可能對瑾妃一個子下這麼狠的手?
無憂一邊理著,一邊就覺得,南越老王死得當真不冤。
剪去瑾妃的外,埋頭理瑾妃腹的傷口,內出的癥狀已經用先前和賀蘭玖商量探討過的法子制住了,外面幾深可見骨的傷口也是很要緊的。
瑾妃的臉極為蒼白,是明顯大失的癥狀,這種時候,若是有能驗的法子,能給人輸就好了。
可恨,偏偏沒有這樣的方法,只能用補丹撐。
“娘娘……”千心忽然大了一聲。